,管她炕上還有沒有別的女人,她算是想開了,自己閨女都不怕,我怕你們三個大姑娘,哼,老孃早就看出來了,你們也跟二彪子的關係不清不楚的,大家是誰也不要笑話誰,誰的笑話誰自己知道,誰的難處誰自己知道,老孃就是要了,你們能怎麼樣吧!

隨著吳雲霞的把心結開啟,二彪子知道這個時候真的不需要再遮掩什麼了,儘管不想發出聲音,可是那兩個身子碰撞交擊的聲音,有水在其中起著潤滑功能,但也有杵搗水的聲音,更有吳雲霞控制不住自己,流散出的叫春聲音,一個個聲音匯聚在一起,如果說炕尾的左家姐妹和古小西聽不到,那她們就真的是聾子了。

既然大家都放開了,那他二彪子又何必還在裝呢,難道人家女人都不在乎,他一個大男人還在乎不成,一個蠻力,就將身上的胡麗掀翻在炕上,二彪子化被動為主動,又將一直在自己身上盤踞得不亦樂乎的吳雲霞打翻馬下,然後他大力地騎了上去,發誓要征服這個女人,咬牙切齒道:“吳雲霞,這就是你挑釁我的代價。”

一直不做聲對於能出聲的人來說是一種痛苦的煎熬,憋了那麼長時間,二彪子真的憋不住了,一開墅是不想捅破窗戶紙,後來又想逗弄逗弄這娘倆,現在嗎,他卻是一招在手,天下我有,直接躍馬中原,一副我要征服這個世界的架勢。

“二彪子,你幹什麼啊?”

猛地發生了變故,讓吳雲霞終於從狂飆中清醒過來,她這個時候才發覺不對,現在屋裡不是隻有她和她閨女兩個人,那邊還躺著三個女人,三個對於她來說很陌生的女人,這樣一吵吵,不是什麼都被人家知道了嗎,那她的名聲,她和二彪子的關係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她以後還有臉面面對二彪子的家人,面對自己的兒子,面對自己的兒媳婦。

又一個人撲了上來,是胡麗,這個時候她還想用嘴巴去封堵二彪子的嘴巴,顯然,事情的發展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也大大出乎了她們能接受的範圍之內,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們覺得控制不住了。

一把抓住胡麗,女人的力氣在二彪子來說和小孩子的力氣差不多,一隻手就能抓住她,咧著大嘴嘿嘿地道:“好了,都是一家人,咱們就不說兩家話了,玲姐、薇薇、小西,你們也不要裝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麼就把話說開了,反正你們都是我二彪子的女人,有什麼話都可以往開了說。”

二彪子都叫出來了,被窩裡的左家姐妹和古小西自然都不好再去偽裝了,也紛紛掀開了被窩,整個屋子裡都有些黑暗,這也讓眾女都找到了偽裝自己的地方,那就是彼此看不清彼此,也就將尷尬的氣氛隔絕掉了,左玲道:“二彪子,我可真的沒想到,你小子是真的厲害,讓我們真是佩服!”

不管左玲話裡的意思是真是假,吳雲霞和胡麗娘倆都感覺到有一種羞辱的意思,可是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她們也改變不了什麼,而更讓她們覺得欣慰的是那三個女人居然都是二彪子的女人,這樣的話,她們的事情也就可以遮掩住了,大家彼此彼此,你們不能說我們,我們也不能說你們,一起把這個事情遮掩過去就行了。

吳雲霞畢竟歲數大,經歷得也多,這個時候麵皮也厚,笑著道:“左玲是吧,大家都是女人,也許剛才你們還管我叫姨,這會兒改變了看法我也不奇怪,就是你們對我很鄙視我也不奇怪,也不會責怪你們,但是就是因為大家都是女人,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們女人的不容易,我閡閨女都是寡婦,這寡婦日子不好過,沒有男人的女人那就不叫女人,我們承認我們不是好女人,我們是壞女人,但我們沒做傷害別人的事情,我們也沒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跟二彪子在一起,大家你情我願,我想這個也不是太嚴重的過錯吧!”

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吳雲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