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見她還是一副嬌羞紅臉的樣子,二彪子起了逗弄之心,故意板著臉道:‘怎麼可能,你是騙我呢吧,那個來了怎麼沒有用衛生巾啊?”

金玲一聽這話為之一愣,但馬上就吃吃地笑了,笑著笑著都控制不住了,笑得把腰都彎了下去,那對玉兔都跟著蹦蹦達達的,煞是可愛好看!

二彪子沒好氣地道:“行了吧,夠了吧,有這麼好笑嗎?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見二彪子臉色有些不好,金玲終幹是止住了笑,但這個笑要說真笑起來的話還真的不受自已的控制,金玲還是有些控制不住一邊帶著笑一邊道:“你小子懂得還挺多啊,這個事都知道。’二彪子洋洋得意地道:“那是,我什麼事情不知道,這有什麼啊!”

“好了,別吹了,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難道你不知道這個衛生巾有很多種,有網的,無網的,有翼的,無翼的,長的,短的,日用的,夜用的,厚的,超薄的,那種類可是多了去了!’金玲一邊說著一邊又控制不住地笑了起來。

二彪子聽得腦袋都大了,下意識地道:‘有這麼多種,真的假的啊?有這麼複雜嗎?’金玲見到二彪子一副傻愣愣的模樣,最後笑得實在憋不住,一頭栽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打著滾,咯咯,咯咯,咯咯地抱著肚子這通笑啊!

笑得二彪子臉色越來難難看,但是金玲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繼續笑得抱著肚子在沙發上打滾,二彪子一把就衝了上去,一隻手按住她的身子,一隻手掀開她的裙子。

“啊,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啊?’金玲正笑得起勁呢,那知道二彪子居然來這一手,笑聲頓時就沒有了,趕緊使勁地掙扎著。

二彪子的手勁那是她想掙扎就掙扎得出去的,惡狠狠地道:“幹什麼,我要看有看你到底用的是什麼,哼,還是說出來糊弄我的。”

掀開裙子,扒下那個黑色小褲權子,二彪子拿出來一看,卻是愕然一怔,因為在那褲權子裡面確實貼著薄薄的一層小衛生巾,又小又薄,貼在褲權子上面也不顯眼,就好象給褲權子貼了那麼一層,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出來。

趁著二彪子怔然的機會,金玲一下子從他手上掙扎出來,搶過他手裡的褲權子,沒好氣地道:’‘現在看到了吧,我用的就是超薄的,哼,討厭死了!”

二彪子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馬上就笑了,趕緊賠著不是道:“好了,好了,玲姐,我錯了,我錯了,不是沒有見識嗎,這下算是見識著了,那個,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我給你跪下賠個錯。”

“去,去,去,你小子討厭死了!’.金玲當然不是真生二彪子的氣,這小子的脾氣她現在算是瞭解了,就是一頭撅驢,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你得順著他的脾氣。

二彪子見她一副沒有生氣的模樣,也跟著笑了,人家大姨媽來了,自然是不能再幹那種事情了,無趣的他只能道:‘啊,我先去洗個澡,你先吃著飯,一會兒咱就睡覺啊!’.停頓了一下,又馬上道:“只是單純睡覺,放心,我不碰你的,你也別我啊,我可受不得。”

金玲啐了一聲,你不碰我難道我就去碰你啊,你把我當成什麼女人了,不過她的心頭卻是很感動,這個小子雖然有的時候是霸道張狂了一些,但有的時候也很為女人著想,幽幽地道:‘要是,要是你真的想要,我,我可以用嘴幫你!”

看著一臉羞躁模樣的金玲,有的女人可以用強,但有的女人卻不能用強,有的女人就是讓你覺得去愛護去呵護才是最好,而金玲就是這樣的女人,其實二彪子不是一個真的太蠻不講理的人,就像對胡美花,他絕對不會對她用一點強的,但是現在看來,又多了一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值得他去那樣做,突然深情地道:‘玲姐,你不用太勉強,我不能為了我痛快而讓你不痛快,放心,一晚上,我能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