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哼一聲,男人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是怎麼也不會動彈地方,這是一種最美的享受,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休想讓我動彈一下,不管怎麼樣,老子都要享受完了再說啊!

眼見二彪子一臉舒服到頂點的模樣,就是不動彈,一邊的馬翠花急了,顧不得別的,也顧不得掩飾聲音,急聲道:‘走啊,快走啊,來人了!’二彪子悶哼一聲,“啊,走,走,走啊!二可是這個時候,那種滋味是區最美妙的,這個時候男人也是最虛弱,最無力的時候,他有心想走,但是下意識地,那種舒服的感覺讓他捨不得走,一念之差,卻是終幹還是沒走得了。

下面就近在咫尺的盧月月和馬金花本來聽到動靜遲疑了一下,本來這一下遲疑給了上面二彪子和馬家姐妹的機會,但是他們沒有能夠抓住,馬翠花和二彪子再一說話,下面的盧月月和馬金花已經是聽到了聲音。

盧月月歡呼了一聲,“啊,好象是我娘和二彪子的聲音!”

說著,盧月月已經飛快地竄了上去,後面的馬金花則是眉頭一皺,因為她聽出了不同的聲音來,好象有點不太對勁,再一想到馬翠花和二彪子曾經有過的不良記錄,她的心中就更是不安起來,正要招呼著盧月月不要上去,但是盧月月卻已經是飛快地竄上去了,不得已,她只能在後面也跟著飛快地上了樓梯。

前面的盧月月跑得飛快,一臉微笑地叫道:叻良、二彪—子!”

但剛剛上到拐角地方,樓梯上的情景讓她的話語噶然而止,上面是她娘和二彪子,不但有這兩個人,還有她二姨馬玉花也在上面,可是這個場面就是太讓她感覺到尷尬了,因為二彪子居然就抱著她的二姨,而從她的這個方位看上去,卻正正地看到二彪子那個男人東西插進二姨馬玉花那個女人東西里去,甚至她那個地方還在滴答滴答地流淌著一股股白色的液體,這樣的場面,這樣的場面,我的個天啊,盧月月一個小女生何曾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一下子就給震呆住了,話也說不上來,一雙眼睛就發直了。

“啊,月月,月月,你怎麼來了啊!’馬翠花腦袋“嗡’的一聲,怎麼是月月,自已是她的寶貝姑娘啊,她看到了什麼,她居然看到這樣的景象,天啊,她還是一個大姑娘啊!

馬翠花與盧大炮之間的婚姻是不幸的,但是她有盧月月這樣一個寶貝姑娘又是幸運的,可以說就是因為有了盧月月,她才能維繫和盧大炮之間的婚姻,而就是有了盧月月,她才有了好好活下去的希望,可以說,盧月月就是她的命根子。

雖然和二彪子之間是她追求一個女人美好的幸福,但是那都是建立在不傷害自已寶貝姑娘的情況下的,但是現在,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讓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同時她又暗暗帶著一點小慶幸,幸好那個被二彪子抱在懷裡幹那種事情的不是自已,要是是自已,那可就真的是沒臉見自已寶貝姑娘了。

與馬翠花一樣,馬玉花也是楞在當場,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讓自已外甥女看見自已這個二姨居然跟她三姨的男人在大白天就在這樓道里幹這種事情,那她這個二姨的形象只怕轟然崩塌,天啊,這都是什麼事啊,這一刻,她有些怨很二彪子起來,都是他,都是他乾的好事!

其實,這個時候二彪子也是尷尬得要死,盧月月那是他看著長大的小妹妹,與他小妹李三丫絕對是死黨閨蜜小姐妹,而現在讓她看見了自已和她二姨的這種事情,只怕他的形象在盧月月的眼裡是轟然崩塌了吧!

後面,馬金花也跟著上來了,看見這樣的場面,眉頭很是皺了一皺,雖然她也清楚地知道二彪子和自已大姐、二姐都有那方面的關係,但是知道是一回事,這親眼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現在可倒好,他們還真的是肆無忌憚,居然大白天的就在這樓道里幹這種事情,鄙視的撇了撇嘴,能幹出這種事情的,除了那個彪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