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要是有個流言蜚語的傳出去,我們絕對饒不了你!’二彪子笑著道:’傳出去又怕個什麼,反正你們男人已經都知道你們和我在一起了,他們的綠帽子早已經綠得不能再綠了,怕個什麼呀!’“去,去,你小子不怕,我們也不怕,可是傳出去會不會影響到金花,會不會影響到月月,我們不為自已著想,也得為她們著想吧!”

馬玉花很聲道。

馬翠花和馬玉花都是成熟的女人,她們有家庭有親人,應該說她們追求自已的幸福沒有錯,但是把她們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就是她們的錯了,一方面,她們可以和二彪子肆無忌憚的在一起,因為她們不害怕一些小女生該害怕的事情:一方面,她們又不可以和二彪子玩的那樣瘋狂,不可以讓別人知道她們和二彪子之間的事情,因為她們要顧忌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可是沒有辦法,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無法更改,無法避免的生活!

二彪子眉眼裡悄悄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神色,但很快地被他掩飾過去,沒有讓馬家姐妹發現到,別看二彪子有的時候性子彪,但不代表他沒心眼,不代表他不會玩心眼,繃住臉,絲毫不露他要幹什麼,而是反過來疑問道:‘我怎麼辦啊?我不是說了嗎,月月和金花不用去考慮,現在要考慮的是那個女人,你們說相信她,那我就只能是相信她,相信她不會說出去。’但是女人就是這樣,有的時候你越正經地說,她們越是不相信你說的話,二彪子這樣一說,馬家姐妹都有些不敢確信起來,馬翠花看了看馬玉花,馬玉花又回過頭看了看馬翠花,兩姐妹眼神對了對,但還是都微微搖了搖頭,顯然,她們也對剛才的說服有些不自信起來。

“玉花,你怎麼看?’“姐,我覺得那個嬌嬌也有點不靠譜,口自們對她也不太瞭解啊!”

“是啊,我也覺得那個嬌嬌人是很不錯,對咱們姐妹也不錯,但那是建立在咱小妹金花是鎮長的基礎上的,萬一要是有人想對咱小妹不利,而那個女人口風再不嚴一點,只怕我們也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出去亂說啊!”

“姐,那你說怎麼辦啊?”

“如今只有一個辦法!’“哦,什麼辦法?二“讓二彪子去對付她!’二彪子在一邊側著耳朵聽著,當聽到那對姐妹繞來繞去把話題繞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就知道,他的計劃一切得逞了,嘿嘿,就按照自已預想的來的,嘿嘿,這個時候不能急,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急,魚會自動慢慢地咬鉤的。

“二彪子,過來,過來!’馬翠花喊著二彪子的名字叫他。

二彪子故意做為難樣,道:“什麼事啊?’,馬翠花惡狠狠盯了他一眼,嘴角微微譏諷地道:‘少裝了啊,你還不知道是什麼事,說不定在心裡偷著樂呢吧,好了,好了,我們姐妹成全你,你小子就拿出你的手段吧!一“什麼事啊?”

二彪子還想拿捏一番。

但是馬翠花的腳已經飛上去了,‘還裝是不是,還裝我不給你機會,寧可拼個魚死網破。’“啊,好,好,我不裝,我不裝了!’二彪子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自然不能太裝,那樣就裝大發了不好收拾了。

“還不快去!’馬翠花一聲令下。二彪子自然是滿心地答應,拍著保證道:‘好口勒,你們就瞧好吧,看我二彪子的手段,一個出馬,女人全部拿下!’看著二彪子撒歡地進了裡屋,馬玉花臉色難看地衝大姐馬翠花道:‘大姐,是不是太便宜這小子了啊!我心有不甘啊!”

馬翠花看了看自已妹妹馬玉花一眼,“玉花,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二彪子這小子了。”

馬玉花面面一紅,但面對自已親姐姐,兩姐妹什麼荒唐事情沒幹過,侍侯一個男人,還是在大白天在樓道里侍侯一個男人,這樣的事都幹得出來,臉面早已經在姐妹之間不存在了,她也是面不改色地道:‘伏姐,難道你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