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葉楓下意識的向旁邊讓讓,鄧莎卻沒有再次主動出擊。

“說起了詩詞,我就想起了一個人,當初有一個酸不拉唧的詩人,聽說很有名的。”鄧莎感慨的說道:“還在省級市級的刊物裡裡面,出版了很多大作,自己還出了本書,想泡我,只不過我和他談話,那個彆扭,他對我說什麼愛是亙古長明的燈塔,它定晴望著風暴卻兀不為動,愛就是充實了的生命,正如盛滿了酒的酒杯。”

“啊?”葉楓聽著覺得有點耳熟。

鄧莎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