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在心中判了陳飛的死刑。

“住手。”

翡翠王李安邦再次大吼一聲。

陳飛停下來了,對李安邦說:“我建議把此人抓起來,送給孫道長,讓孫道長來處理這個招搖撞騙,騙財騙色,敗壞他名譽的假冒徒弟。”

程非氣得差點暈過去,但心中也是有點怕了,因為如果他師父知道了他私自加了一個條件,向病人索要美女,定然要狠狠教訓他,那他的麻煩就大了。

“他是不是假冒的,現在還不清楚,你先放開他,讓他能說話。”李安邦沒好氣說,“等下如果證實他是假冒的,自然要把他綁起來送給孫道長處理。”

陳飛那犀利的目光掃過程非的眼睛,然後他就發現,對方的眼睛之中除了怨毒之外,還有淡淡的驚慌。

他就冷笑一聲,重重把對方扔在地上,厲喝道:“混賬小子,你還不招供嗎?為什麼要假冒孫道長的徒弟?”

幾個富豪的保鏢也是一臉戒備,做好了要抓捕程非的準備。

因為他們也感覺這傢伙假冒的可能性很大。

程非儘管恨不得生吞了陳飛,要馬上攻擊陳飛,但他卻是不得不忍住,因為他的身份還沒有證實,很容易被人誤會,然後被抓起來送他師父那裡去,那儘管陳飛也被他師父弄死,但他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

所以,他沒有衝動,緩緩地爬了起來,抹一把嘴角的血,真誠地說:“我就是孫道長的關門弟子程非。不信的話,我可以現場施展醫技。”

他把目光投射到電器之王戴維德臉上,嚴肅地說:“你氣色很不好,身子一直在顫抖……顯然是得了絕症,這絕症應該是腦瘤,最多還有一年壽命。對不對?”

“對對對,程神醫你說得對極了。”

戴維德欽佩地說。

其餘人包括翡翠王李安邦都臉色微變了,不好,今天眼睜睜地看程神醫被人打了,他心中定然很不爽,那他怎麼會盡心治病?

看來,必須狠狠教訓這個名叫陳飛的莽撞少年,給程神醫出氣!

“他定然知道戴維德先生得了絕症,所以這個時候說出來。”陳飛哪裡不知道幾個富豪的心中之所思,馬上就說,“畢竟,他要行騙,怎麼也要做一番準備。”

“哼……”程非看死人一樣看著陳飛,冷哼說,“絕症對於我而言,都不算絕症。我只要現場給他扎一針,再服用一年藥,他的腦瘤就痊癒了。”

說完,他蹬蹬蹬地走到自己的車後,開啟後備箱,取出了一個特殊的藥箱來。

傲然說:“這是我師父的藥箱,想來很多人都認識。這九根金針,想來也有人認得。”

說完,他開啟藥箱,取出了九根有一尺多長的金針來。

“你果然是孫道長的徒弟。”

四個富豪和李安邦都同時惶恐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