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估計只會惹來更多的猜忌吧。

反正對她一直淡定的樣子我也很不爽,索性就考一考她的承受力好了。咬牙心一橫,露出一臉沉重而無奈的表情緩緩說:“我的確是月白,可是也不是月白,到底是不是月白,說了你也不一定明白。”

果然,看到妖孽女的額上滑下幾條黑線。

心裡忍不住就像爆笑,不過我還是強忍著面色“凝重”地把我的遭遇講了一遍,反正她信了可以免去對我的猜忌,沒有證據她也不可能到處去說我是穿來的,那別人還不把她當瘋子看。要是不信就當是我講了個冷笑話,再慢慢談條件就是,與我也沒有損失。

沉默,還是沉默。

終於很久之後妖孽女輕微扭曲的面部表情才恢復了正常,居然用非常淡定冷靜的語氣開口問我:“如此說來,你果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果真,這個詞用在這裡還真是感覺奇妙啊。

我說,再怎麼您能不能表示地再驚訝一點啊,我剛才可是告訴了您一個違背常識的事情耶,您這麼快就淡定地接受了,我會有挫敗感的啊。

不過這些話我也只能在心裡吐槽了,眼下的情形是她相信了,對我來說應該算是好事吧。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講述血淚史的激動心情才回答說:“你現在明白了吧,那個婚約物件其實根本就不是我,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

“還有其她人知道此事麼?”

“拜託,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麼好的心理承受能力的,這種事要是我隨便就告訴別人,早就被當作瘋子關起來了。”

“連三皇女也不知道麼?”

真是不明白為什麼她這麼執著這個問題,白了她一眼不耐煩地說:“我還沒來得及說白梔那傢伙就把自己搞傻了,不然我怎麼可能帶她出花都。這件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所以勸你最好不要到處亂說,到時候被別人當成瘋子可別怪我。”

突然妖孽女妖嬈一笑,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這可是隻屬於我與月白兩人的秘密,我怎麼可能告訴別人呢。”

耳邊被她撥出的氣息弄得癢癢地,還有她身上和積雲花一樣的淡雅清香味道,讓我趕緊退後一步和她拉出距離,戒備地盯著她不客氣地說:“在我面前你最好保持正常一點,我告訴你這些只是為了辦事方便,我們現在不過是因為有共同利益湊到一起而已,你可別會錯意了。”

“果然啊。”妖孽女看著我,眯起眼睛露出一個高深莫測地笑容說:“你喜歡三皇女吧,居然為了她做到這個地步,真是讓我羨慕呢。”

“你說的是什麼屁話!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喜歡那個傻女人了啊!”真的是被她這種跳躍性的說話方式搞得崩潰,猛地就大聲吼了出來,只差氣得跳腳了。

妖孽女完全無視我的憤怒,倒像是非常享受我現在的反應一樣,依舊一副欠扁的口氣說:“你說不是那我就當作不是好了。”

“靠,什麼就當作,本來就不是!”

“好吧好吧,本來就不是。”妖孽女一臉笑嘻嘻地表情,更是顯得口是心非了。不過接著她換了認真的口氣,看著我說:“不過,剛才你說三皇女是傻女人,這點我可是不同意呢。”

“什麼意思?”

頓了一下,妖孽女開口解釋說:“其實御貴妃寄來的信中,除了讓本家的人準備祭祀的事情以外,另外有囑咐我暗地裡去確認三皇女的病情。”

“確認病情?”

“就是確定三皇女痴傻之事是否屬實。因為此事是皇家秘密,不可能明目張膽地進行,知道此事的古木家中也只有我一人而已。”

“這麼說我們半路上遇到你,是你故意的安排好的,為的是接近白梔?”我是說這個妖孽女怎麼會那麼有閒心,還說什麼是為了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