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會,帝乙與眾臣商議軍國大事。

滿朝文武,文有商容、比干、杜元銑、梅伯等,武有聞仲、黃滾黃飛虎父子、魯雄等,可謂是將相良才匯聚,濟濟一堂。殷商王朝,最起碼如今還是很有人才,比較強盛的。

朝會即將結束的時候,殿前將軍殷全突然前來稟報,引得眾臣略微驚訝。什麼事情,需要這麼急著稟報?

“殷將軍,什麼事?說吧!”帝乙同樣有些意外的看向殷全忙問道。

“啟稟大王!剛才關押方伯的監牢傳來訊息,說是那方伯在牢內大罵大王,說大王。。”殷全說到這兒有些不敢說下去了。

眾臣略微譁然驚詫,帝乙更是忍不住皺眉目光閃爍的沉聲喝道:“他罵孤王什麼?說,孤王恕你無罪!”

“是,大王!”殷全一聽這才略顯戰戰兢兢的小心開口道:“方伯他罵大王。。罵大王不明是非、欲要殘害忠良,說大王您這是狡兔死、走狗烹。。”

眾臣一聽都是忍不住面色微變,帝乙更是一拍王座扶手豁然起身怒喝道:“放肆!反了他了!孤王就知道,這季利早有異心。孤王之前念他有功與朝,本有心放他一馬,想不到他竟如此的不識好歹。”

“殷將軍,傳孤王之令,將季利壓到午門斬示眾!”帝乙殺氣凌人的直接喝道。

說完,看著殷全凜然應聲退去,轉而掃了眼噤若寒蟬般的眾臣,目光落在聞仲身上的帝乙直接道:“聞太師,你來親自監斬。”

“是,大王,臣遵旨!”聞仲出班拱手應聲,然後直接轉身向著殿外大步而去。

“退朝!”隨著帝乙一聲低喝起身離去,眾臣恭敬行禮後也都是魚貫而出離開了大殿,一陣喧鬧議論的往午門之外趕去了。

不多時,午門之外,由王宮禁衛圍住的刑場之外,眾臣匯聚議論。

聞仲閉目端坐在監斬官的位子上,待得季利被押赴刑場,才緩緩睜開了雙眸。眉心處的一隻眼睛也是若隱若現,看著被壓到了刑臺子上的季利,不由目中微微閃過了一抹複雜之色。

季利是好是壞,聞仲那第三隻眼能辨忠奸善惡,又豈會分辨不出?帝乙的用心,聞仲又豈會不明白呢?雖然覺得季利有些冤,可聞仲也明白,除掉季利的確是有助於穩固殷商王朝的統治。就是因為季利太出色了,才不能留。否則,西岐強盛起來,對於殷商終究是大患。

眼看著太陽高升,午時三刻就要到了,雙眸虛眯的聞仲,一咬牙便是拿起了監斬令牌欲要丟下。

而就在此時,季利卻是突然抬頭有些悲涼的大笑了起來:“哈哈。。”

“季利,你死到臨頭了,還笑什麼?”聞仲見狀眉頭一皺,不由沉聲喝問道。

“我在笑殷商,笑你們所有人!”季利冷笑看向聞仲和周圍眾臣道:“帝乙殘害忠臣,當不得人君,殷商氣數將盡了。今日死的是我季利,他日,爾等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們記住我說的話,狡兔死,走狗烹。我季利不過是早走一步,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們罷了。到時,刀斧加身,鮮血飛濺之時,爾等莫要忘了我今日之言。”

一拍面前桌案豁然起身的聞仲,不由沉聲喝道:“季利,死到臨頭,還要妖言惑眾!刀斧手準備,給我斬!”

“哈哈。。能讓殷商王朝為我陪葬,我季利死得值了!”季利仰頭肆意大笑。

而就在刀斧手上前欲要動手之時,突然大晴天的烏雲蔽日,寒風凌冽起來,一股寒冷氣息席捲瀰漫開來。寒風中,那些禁衛都是站不穩身子,刑場上的刀斧手直接被刮飛了出去。刑場外的一些文臣更是一個個狼狽摔倒在地,只有一些武將還能勉強穩住身影,但也是一個個渾身冷的只覺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何方妖人,膽敢放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面色一變的聞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