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姐姐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談不上失望。”眼前這少女,她談不上討厭,但也談不上喜歡,能對其說剛才那麼一番話,只是出於她的一絲同情心罷了!她不想這少女因為自身的懦弱,悲苦一生。嗯,也算她多管閒事吧!

對方能聽進去最好,否則,日和只能看其造化了!

“我,我不會算計人!”好半晌,顧慧訥訥道。

連城淡笑:“不讓你做弱者,並不是要你學著去算計人。”這丫頭看著不傻,怎就是個直腸子呢?“聽好了,遇事時,別總想著往後退,要理智對待,想法子解決;對於別人說的話,要學會用心去分析,別隻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再者,要學會變通,別一味地鑽牛角尖!”

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顧慧低聲道:“我,我會記住連城姐姐的話!”尚未思量,便曲解了連城姐姐的話,看來,她就是個蠢笨的!

“好了,你現在去柴房將秀雲放出來,我再去瞧瞧二叔。”連城說著,轉身就朝門外走,“熠親王會從他的王府中抽出一批侍衛過來,在二叔將養身體這幾日,你大可放開手腳打理府中內務。”

顧慧跟在她身後,她說一句,顧慧應一句,不多會,二人在丫頭跟隨下,出了院門。

“二叔,這是滋補身體的方子,你收好,一會給慧兒妹妹,讓她交代廚房每日給你做著食用。”回到前院,連城進屋看到皇甫熠坐在椅上正在與顧耿說著什麼,於是,默然行至桌前,執筆寫下食補方子,隨後遞到顧耿手中:“白日裡只要有空,我就會過來看望二叔,慧兒那我也做了交代,二叔接下來幾日就好好將養身體,旁的什麼都別想。”

顧耿目光溫和,笑著點了點頭。

陪顧耿又說了會話,連城與皇甫熠便離開了侍郎府。

翌日天微亮。

“開門!開門啊!”顧巖渾身是血,趴在府門口的臺階上,嘶啞著聲音喊道。

他是痛醒的,睜開眼,就看到自個滿身是血,形容狼狽趴在自家府門前的臺階上。記得昨個離開德祥酒樓,因為太過氣憤顧連城近些日子來的所作所為,他便到曉月樓去喝酒,順便解解悶,沒想到的是,沒想到的是他一番快活後,起身剛剛穿戴好,就被人點了身上的穴位。

那人二話不說,先是廢掉他的武功,接著又廢掉他一隻手,一條腿。

就在他痛得快要昏厥過去時,那人冷冷道出一句:“我家王爺有句話給顧公子,‘要是再執迷不悟,妄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麼顧公子下次就不是廢掉一隻手,一條腿這麼簡單了!’”

大門從裡緩緩開啟,顧巖抬頭,入目就看到兩名木著臉,手持長槍的侍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你們是誰,為何會在……”忍住斷手,斷腿上傳來的劇痛,他仰著頭,聲音嘶啞,問那倆侍衛。

其中一名侍衛道:“我等奉熠親王之命,特留此照看顧侍郎養病。”語落,他遞給同伴一個顏色,隨之二人俯身,抬起顧巖便往府裡走。

興許是連城昨晚說的那一番話,真對顧慧起了作用,又或許是顧耿身上發生的事,以及自個多年來受的委屈,促使顧慧一夜間心思通透,總之,她確確實實是變了,變得不再怯弱,不再一味地怕事。

遵照顧耿之言,她將府中的下人,全召集在前院,透過讓秀雲辨聲,加上院中十多名侍衛的威懾力,很快將給顧耿下毒的參與者,自一眾僕從中揪了出。

杖斃,她直接下命,將那倆奴僕杖斃,當著府中各主子,僕從的面將那二人杖斃!

她心裡是有些怕,但面上卻沒絲毫情緒。

因為她知道,只有這麼做,她才能震住院裡諸人,才能讓這些人不敢再生出惡毒心思。

快到半中午時,府中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