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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認可孫權呢?”
認可?想必在步兒心中,雖然玉鐲孫權已經以小鏡湖的地為價還給了步兒,但是小鏡湖是孫家的祖產,步兒得了那塊地如同未得,無論要在那塊地上修築什麼樣的房屋,都須得孫老夫人點頭認可,以孫老夫人對步兒的感情,想必就是在那裡修築一幢金屋,她也絕對不會許可,新仇舊恨,孫老夫人至今在步兒口中的稱呼都是老巫婆,想必要步兒認可孫權,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我時常忘記主公是孫權,”步兒悶悶的喝了兩口茶,揚了揚眉,“原來的主公待我要更好一些。”
從前孫策在世的時候,雖然時常斥責步兒,便在必要的時刻,總是會維護步兒,但孫權則不然,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以江東和孫家的基業為基點,步兒要如從前一般隨心所欲無異於要翻江倒海。
“我聽聞孫權容貌俊美,”曹丕許覺得尷尬,不停的尋找話題,聽他說出這樣的話,真真的令人覺得他為了不冷場而煞費苦心。“步兒以為如何?”
“俊美嗎?”步兒側首想了想,“不是和常人一般模樣,有鼻子、有眼睛,我可看不出有什麼俊美之處。”
眼見得曹丕滿面的疑惑,魯淑不由暗暗覺得好笑,其實曹沖和孫策都算容貌俊美的男子,但與孫權相比,卻有所不及,若從步兒口中探聽出的孫權,想必與今後曹丕和曹衝所見的孫權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還不知到時他們會如何的驚訝?
“步兒,若孫權待不好,為何又許你渡江來找衝弟?”曹丕放下銀兩,微笑著護著兩人上車,“兩軍即將交戰,戰事一觸即發,想必孫權此時已經恐懼得夜不能寐,竟然放心送你過江,想必他也是另有打算。”
聽曹丕話中之意,似乎在探聽步兒渡江的真正意圖,彷彿步兒並非單純是為了探看曹衝一般,心下大怒,卻聽步兒冷然道:“曹丕。你說這話兒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是來探聽你們的軍情嗎?你自己冷血無情,還道這天下間所有人都與你一般模樣?”
見步兒惱了,曹丕卻笑而不答,似乎是預設了步兒話裡所指,曹衝正要為步兒辯解,卻聽步兒冷然道:“如你這般小人之心,與丞相相比,拍馬都及不上,丞相知道步兒的心意便可,我才不與你廢話。”
“步兒,”曹丕微微一笑。完全不以步兒的惱怒為意,“你到這邊父相自會保護你,但是於孫權而言,卻是可以瞭解軍情的大好機會……。”
“爹爹會保護我的,”步兒說得言之鑿鑿,彷彿孫權果真揮舞著大刀而來時,魯肅會不顧一切的擋在她身前,“爹爹定然不會讓孫權傷害我的。”
“可是孫權畢竟是江東的主公,你爹爹是江東的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到時,你爹爹連自身都能保全,如何又能保護得了你?”曹丕坐在車轅上,生疏的揮著馬鞭,“若到時孫權以你爹爹的性命相要挾,步兒是否還能如此時一般鎮定呢?”
“孫權雖然可惡,但不至於如此下作,”雖然曹丕背對著車廂,但氣惱之下,步兒仍然衝曹丕的背影翻了一個白眼,怒道:“爹爹對他忠心耿耿,而且現在江東新舊勢力相互交替,他需要爹爹的支援,無論如何也會傷害爹爹的。”
“步兒果真對孫權如此有信心嗎?”曹丕的聲音透過車門和車簾,顯得有些模糊,“我卻覺得不盡然,對於主公而言,最最重要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江山?在江山最危急的時刻,誰是忠臣?誰是佞臣?於主公而言,並不重要,到了必要的時候,孫權只要能夠保住江東,沒有什麼人不能犧牲?”
側眼看去,步兒嘟著嘴,顯得極為不悅。曹衝緊緊的握住步兒的手,微微笑著,過了半晌,壓低聲音道:“其實二哥說得對,對於孫權而言,現下最最重要的,是如何保住江東,為了這個目的,他任何人都能犧牲,待步姐回到江東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