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兩銀子。”

“即使有天災也能吃飽飯了,偶爾還能吃點好的,喝點酒,做兩件新衣裳。”

“相比於之前的日子,你高興嗎?”

莊玄素想了想,才點頭道:“生活在變好,當然是高興的。”

周元道:“但突然有一天,禁海了,不讓做生意了。”

“瓷器賣不出去了,茶葉也賣不出去了,商戶倒了,百姓沒有活兒幹了,又只能過以前那種日子了。”

“你甘心嗎?”

莊玄素沒有說話,只是思索著。

周元道:“有人出身顯赫,盡情揮霍著與生俱來的幸運。但大多數人出身寒微,只能靠著種地為生,苟延殘喘,讀書識字都沒機會…”

“他們不希望過好一點嗎?他們不希望有飯吃有衣穿嗎?他們不希望讀書識字,考取功名嗎?”

“他們本有機會的,朝廷一紙禁令,就直接扼殺了他們的希望。”

“為什麼我說開海是必要的,因為這是百姓所需要的。”

“大晉想要復興,想要國富民強,就必須開海重商,只有富了,才能變強。”

莊玄素微微點頭,似懂非懂。

說到這裡,周元笑了起來,緩緩道:“國富民強,是一個長久的話題,並非一日之功,只有一步一步慢慢來,才能最終實現目的。”

“陛下就在做這樣的事,我也在做這樣的事,這也是陛下器重和信任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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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裡嘟囔著——這一次被賣除外。

莊玄素想了想,最終說道:“周元,我沒聽懂。”

得嘞,就知道你聽不懂。

“沒關係,至少你已經幫我磨墨了。”

他笑著,提起毛筆寫了起來:“親愛的蒹葭,親愛的娘子,我已經到達了廣州府…”

寫到這裡,周元抬頭看向莊玄素,疑惑道:“我寫信你看什麼?回房休息啊!”

“哦哦。”

莊玄素如夢初醒,隨即冷笑道:“都說你文采非凡,但寫的信卻是又白又肉麻。”

周元翻了個白眼,道:“你懂什麼,最打動人的往往是簡白平凡的話語,文采再高有個屁用,我娘子更:()從贅婿到女帝寵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