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扔到那已經有些復燃的灰堆之中,思緒依舊糾結於葉睿希的突然變性,有些不能接受。

“呆子,四年前的風清陽是什麼樣的?”風清陽嘆了口氣,他是猶豫了。他記得很清楚,四年前的風清陽意氣風發、才華橫溢,小小年紀便譽滿郴州;四年後的風清陽卻是吃喝嫖賭,不務正業。他的性格改變真的是因為被蛇嚇的?

“他怎麼就是個男人呢?”梁坤愁眉苦臉的不斷往灰堆裡扔柴火,他是真的好喜歡那個新娘子,怎麼就是個男的呢?

風清陽瞅了眼已經毫無燃燒跡象的柴火堆,嘆了口氣,仰躺在地上,雙手枕著頭,閉著眼睛,心中說不出的惆悵。他風清陽活了這麼些年,竟落得個連個說話的相知都沒有。真不知是可笑還是可悲。人生在世,得一知己足矣。他印象中那個模模糊糊的男人是否就是他的知己?

男人……你到底是誰?

風如塵……你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卻從未聽老姐或老爹提起,不過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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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老姐,呵呵……”風清陽不知何時偷偷摸摸溜回府中,一翻過牆賊眉鼠眼的左顧右盼一番,確定沒人發現,便直奔風清歌的清歌院。

“噓……”正在房中看書的風清歌一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二話不說就將那活的不耐煩的小子拉到自己房中,藏於床上,還不忘仔細瞅瞅院中是否有異樣輕手輕腳的插上門叉。

“姐,好餓哦……”風清陽好笑的看著做賊心虛的風清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鑽進被窩配合風清歌的窩藏大業,瞄了瞄那邊案上擺著的幾盤點心,垂涎不已。

“你個混小子,又跑哪混去了?知不知父王昨夜可是被你氣的在全城下了懸賞令,若有人能將你逮到,賞金千兩。府裡還新開了個蛇窟,一逮到就把你給扔去喂蛇!你個壞小子真是讓人揪心死了!是不是又好幾頓沒吃了?姐看看,都瘦了一圈了。還有這衣服是怎麼回事?破破爛爛的。是不是又和誰打架了?有沒有傷到?來,姐看看……”說著說著,風清歌便紅了眼睛,這個壞小子怎麼就不知道心疼自個兒,心疼死了。

“姐,你真好。放心……你弟弟我不過是爬牆時候摔了一跤,沒事……”本來是想試探風清歌的風清陽一陣內疚自責,他怎麼可以懷疑這樣把他捧在手心的姐姐。一看風清歌金豆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心也跟著溫熱酸澀起來。拿過風清歌的帕子仔細的擦拭掉那珍貴的晶瑩淚珠,笑眯眯的露出一個大笑臉,痞痞道,“姐,有時陽兒覺得你就是陽兒的孃親。”

“死小子,就會說好聽的……”風清歌破涕為笑,嗔怪的點了點風清陽的額頭,起身從那案上拿過幾樣風清陽最愛吃的小糕點,端到床前,笑道:“來,陽兒,你喜歡吃的桃酥……”

“好吃,好吃,天下之大,就姐你做的桃酥最好吃。”風清陽兩眼溢滿幸福,一片片往口中送著風清歌為他特製的桃酥。有這樣的親人,還有什麼好奢求的呢?

“慢點吃,沒人搶……”風清歌含笑拿著帕子時不時擦拭風清陽留在嘴角的酥沫,誰說她的弟弟不成材?在她的心中,她的弟弟就是世上最好的弟弟。

“對了,老姐,你今年該十八了吧?”吃著吃著,風清陽腦子裡突然冒出昨夜山寨擄來的男人,忽然起了一個念頭。或許,應該,可能,裡面有他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