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微微挺起,宛如平步青雲,從一個無名小卒搖身一變,成為權傾朝野、威風八面的權貴,權勢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滔天。

踏出皇宮那巍峨的大門,華願兒仿若掙脫牢籠的惡狼,臉上帶著張狂的笑意,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根,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那得意勁兒彷彿要讓全世界都知曉他的威風。他騎著一匹通體黝黑的高頭大馬,馬鬃隨風飄動,馬蹄揚起陣陣塵土。華願兒坐在馬上,身姿筆挺,一手拽著韁繩,一手拿著馬鞭,在空中肆意揮舞,發出“啪”“啪”的脆響,趾高氣揚地走在鄉間小道。他貪婪的目光盯上了肥沃富饒的民田,那綠油油的莊稼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彷彿一片金色的希望,可在他眼中,不過是待宰的羔羊。他對著隨行的惡奴一甩馬鞭,惡狠狠地喊道:“把這些田都給本大爺劃到名下,誰要是敢阻攔,哼,有他好看的!”隨後,便以蠻橫無理的手段強行霸佔,致使無數農戶流離失所。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臉上皺紋縱橫交錯,猶如歲月鐫刻的溝壑,雙手顫抖地拉住華願兒的馬韁,渾濁的眼中滿是哀求,“撲通”一聲跪地,聲淚俱下:“大人,這田是我們一家的命根子啊,求您高抬貴手。”華願兒卻眉頭一皺,眼中滿是嫌棄,飛起一腳踢開老者,老者瘦弱的身軀像斷線的風箏般摔倒在地。華願兒啐了一口:“老東西,不識好歹,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寵我,這田自然歸我!”不僅如此,他還絞盡腦汁、巧立名目,向百姓們瘋狂搜刮財寶,稍有反抗、不順從他心意之人,便會惡狠狠地指使手下那群如狼似虎的惡奴大打出手。一時間,百姓們的生活陷入了無盡的深淵,苦不堪言。街頭巷尾,處處瀰漫著對他的咒罵之聲,那聲聲哀怨彷彿能穿透雲霄,可這些飽含血淚的怨言卻仿若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阻隔,始終無法傳入劉子業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