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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暗殺的殺手原本是軍統人員,並且是原軍統上海區區長王夫本的副官馬可冬,他先是隨王反水到76號,而後又被軍統再次策反回來。鑑於情況比較複雜,所以上面指示他不要正面接觸這個馬可冬,只要監視就可以了。
正當蕭冥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兆豐總會里忽然傳出了激烈的槍聲,緊接著有一個人跑了出來,跳上了一群人來時乘坐的其中一部汽車迅速的離開了現場。槍聲一響總會里頓時大亂,許多人蜂擁著出來四散逃命,隨後有兩個人被抬了出來,蕭冥羽明白,這應該是得手了。
隨便兜了幾圈,等開著車行裡租來的汽車回到萬宜坊都已經四點多了。蕭冥羽沒想到梁宅竟然還燈火通明的,不只林耀庭的車在那裡,另外還停了好幾部汽車在梁宅門前。
單單有車還不算什麼,八個保鏢模樣的人分列兩排筆挺的站在宅子外面,一伸手就把從汽車裡出來的蕭冥羽給攔了下來。
“幹什麼的?”
“我住在這裡。”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蕭冥羽想是不是梁鳴士來了?
“住在這裡?”保鏢上下打量了蕭冥羽幾眼,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叫過身後的一個人耳語了幾句,那人就轉身進了梁宅。
蕭冥羽不明所以中就被強行搜了身,那兩隻搜身的手還極不老實的在他的腰胯上捏了幾下。
“兄弟,那個地方藏不下東西。”抓住那隻在小腹下探索的手,蕭冥羽顯然對這種借搜身之名行騷擾之實的舉動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不過是忌憚他們都是梁鳴士的手下,不便冒然翻臉罷了。
正巧先前進去稟報的人出來了,示意蕭冥羽進去,搜身的男人只得訕訕的收了手放行。
等到進了大廳,蕭冥羽立刻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
客廳裡只有兩個人,林耀庭坐在沙發上,指尖掛著串白檀的佛手珠,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活脫一副浪蕩公子玩世不恭的模樣。
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的男人一臉不耐的的吸著煙,蕭冥羽正想著原來不是梁鳴士過來,那人倒狠狠的扔下菸蒂蹭的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到了他眼前,二話不說先嘭的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口。
“媽的!還是被我抓了吧?明明自己養了小白臉,還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勾搭我的玉樓!你當我丁秉朝是真怕了你啊?”手雖然是揪著蕭冥羽,這話卻是轉頭對著林耀庭說的。顯然蕭冥羽已被歸為了毫不起眼的附屬品,地位等同於林耀庭的私人所有物,未見得比他把玩的那串檀香手珠更高貴些。
蕭冥羽被扽的一個趔趄,完全沒弄懂眼前唱的這是哪一齣。但玉樓這名字他倒是耳熟的很,心下也猜得了個大概,十之八九這是林耀庭惹出的風流債。
投眼看向林耀庭,蕭冥羽倒是沒什麼惱怒的表情。這裡根本沒有他什麼事,而他也不想自曝伸手惹人注意,只想林耀庭說一句不關的自己的事,那他就會跟芳嬸夫婦一樣回房安睡,這樓下就算把人腦袋打成狗腦袋都跟他沒什麼關係。
“老丁,你火氣是越來越大了。”林耀庭指尖一挑,佛手珠套上了手背,緊接著五指一展,手珠就滑倒了腕上。完成這一連貫的小動作,他才慢條斯理的對著男人開口:“第一,玉樓不是你的人。第二,蕭先生也不是我的人,他是我的愛人,你要弄不清這兩者的區別,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玉樓的心。第三,如果我的愛人哪天不喜歡我而跑去找你了,我一定會先自省,而不是跑到你門上去胡攪蠻纏。”
老丁其實並不老,蕭冥羽打眼一看,也不過就是二十五、六的年紀,能比林耀庭略大個兩、三歲而已。只是他聽林耀庭這的這幾句話,絲毫沒有想把他摘出來的意思,到像是故意要把水攪渾,徹底把他拖進去。
求人不如求己,他還是自救吧:“先生……”
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