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能夠勞動曾凌霜出面的人物,那會是怎樣的人?想到這裡,他心中又是一驚。

“呵呵,那個人是我的弟弟,當然,也是寒雨íén集團的老闆。為了感謝這次廖先生的幫助,他特地囑咐我邀請廖先生。只是,因為他並不在丹興,所以不能來參加這個晚宴了。”曾凌霜說道。

“曾先生和曾總裁客氣了。嗯,其實,我還有些不明白,不知道在哪裡幫助過你弟弟呢?”廖安雲先是謙虛了一番,然後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是廖先生這次幫助公安局擒住的那個日本人,他是一個間諜,竊取了我們集團一份非常重要的情報。要不是廖先生的幫忙,就被他跑掉了,那樣,我們集團將要én受巨大的損失。”曾凌霜說道。

她並沒有告訴廖安雲實情,真正抓捕佐藤的原因,必須被封鎖,這無論是對國家還是對寒雨íén集團來說,都是如此。甚至,就是日本也是贊同封鎖這件事情的真相的,因為這件事情的後果實在是太嚴重。

不過,曾凌霜也不算完全的撒謊。因為這些來犯者的確是抱著竊取寒雨íén集團某些資料的目的,不然他們不會出現在丹興。只是,他們到底想要竊取什麼,暫時卻是不清楚。寒雨íén集團的秘密實在是太多,這讓無論是曾凌風還是曾凌霜,都沒有清這些日本移民的意圖。

當然,要是曾凌風他們知道這些日本人來這裡,居然是為了探清“燧人氏計劃”,甚至是破壞“燧人氏計劃”,兩個人的表現恐怕會瘋狂。

不過,知道實情也是早晚的事情,因為他們還在追查這次日本人在北京和丹興兩地採取行動的那些人中的後一個落網者,要是抓到那個人,勢必會牽扯出史逸庹,而史逸庹出賣了兩個寒雨íén集團情報的事情,想必也是隱瞞不住的。

聽了曾凌霜的解釋,正好印證了李兵的想法,廖安雲就放下心來。廖安雲說道:“這沒什麼,曾總裁完全不必記掛在心上的。我那也不過是無意間為之。而且,對於日本間諜,所有的中國人都是痛恨的,抓住他們也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一邊的曾佑銘笑道:“廖兄弟這話我愛聽,那些日本鬼,出現在中國的土地上,只要是想幹壞事,所有的中國人都有義務抓住他們!來,我先敬廖兄弟一杯!”

曾佑銘的話,卻是將場面搞活了不少。

廖安雲也是當過兵的人,只是他不過是一個義務兵罷了,沒有像曾佑銘這樣上過越南戰場。不過,總也是軍人,說話的語氣自然與一般人不同。敏銳的曾佑銘很的現了,於是,兩人的話是多了起來,尤其是廖安雲在知道曾佑銘居然是親自打過越南鬼,是對曾佑銘敬佩不已。他入伍的時候,越南戰場已經停火,並沒有那樣的機會。

三個nv人對兩個男人的話題很是無語,為什麼這男人在一起,總是喜歡談論那些暴力血腥的事情呢?

談到高興處的曾佑銘笑著問道:“如今廖兄弟在哪裡高就啊?”

廖安雲靦腆的笑了笑,說道:“說什麼高就哦,我就是在我大哥的煤廠裡幫幫忙,自己買了一輛車,跑一些運輸什麼的。”

“呵呵,跑運輸不錯,雖然是苦了點,但是報酬很好。”曾佑銘笑道。

“嗯,還行吧。這還得感謝以前的曾縣長啊!要不是因為他搞活了丹興的經濟,我們哪裡有現在這樣的好生活啊!”廖安雲有些感慨的說道。

旁邊的幾個人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廖安雲口中的曾縣長他們自然清楚是誰,只是,這個人不是自己老爹就是自己叔叔,或者就是自己的公公。不過,幾個人心中還是高興的居多,能夠得到所有的老百姓的敬愛,那是自己父親(叔叔、公公)的大的榮譽。

看見幾個人的表現,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