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助理見過了這樣的患者和家屬,好言相勸,讓她離開,可她目光一轉……

直指蔣池雨!

“是她不讓你看病的,對不對!”

“是不是這個小賤人跟你說了什麼?”

呂培安滿臉無奈,他一開始沒認出此人是誰,在看到病歷上的名字時,才知她與蔣池雨的關係,畢竟蔣家的事,鬧得挺大。

蔣家的恩怨,與他無關,但蔣姝顏的病,他確實看不了。

只是沒想到這何燦茹竟會把此事和蔣池雨關聯起來。

他隨即示意助理,找保安過來。

當何燦茹被拉出去時,還面目猙獰,眼睛猩紅,“蔣池雨,再怎麼說,她也是你妹妹,你把她害成這樣還不夠,又想把她最後的生路給堵死了。”

“你非要逼著我們母女去死嗎?”

“小賤人,你這麼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你不得好死!”

……

蔣池雨都無語了。

真是個顛婆。

何燦茹是被醫院保安拖出去的,嘴裡一直罵罵咧咧,好似潑婦罵街,惹得不少人圍觀,直至院方揚言要報警,她才悻悻離開。

盛庭川雖不在場,但訊息傳得很快。

他眉頭緊皺,這後媽當真讓人心煩,法治社會,又不能把她弄死。

時不時出來蹦躂一下,讓人膈應。

她剛上車,結果後排車門就被人拉開,“你誰啊?我這不是計程車,也不是順風車,趕緊滾!”

“有人想見你。”

“我讓你滾!”

“和蔣池雨有關。”

何燦茹愣了下。

**

而此時的蔣池雨,已經帶著外婆出院,將她安頓在療養院,這也是她老人家要求的,這裡有醫生24小時值班,還有病友能說說話,關鍵是家人省心。

“你這段時間太辛苦了,庭川也跟著忙前忙後。”

“外婆,您太客氣,這都是我該做的。”盛庭川笑道。

“這事兒哪有什麼應不應該的。”外婆看向外孫女,“池雨,你可要好好謝謝他。”

“我知道。”

兩人離開療養院,蔣池雨回家洗澡換了衣服,又去了趟花店,而盛庭川則回公司處理工作,再碰面時,已是晚上聚餐地點。

蔣池雨來得比較早,到包廂時,發現已有一群人。

有部分是熟面孔,商策衝她招手,“蔣小姐,這兒呢!”

但凡有聚餐,他總是格外積極。

“人還沒到齊,打牌啊。”商策說著,起身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她,蔣池雨拒絕,卻被他強行按到了座位上,“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你就放心玩。”

她牌技,依舊很差。

商策本以為數日不見,她牌技應該有所精進。

結果……

他深吸口氣:“蔣小姐,要不你休息下?換我來?”

再這麼下去,自己這點籌碼都要被她輸光了。

果然啊,輸別人的錢,不心疼。

“她剛上手,正玩得盡興,你別搗亂。”其他人直接把商策推到一側。

蔣池雨確實從中找到了些樂趣,難怪那麼多人喜歡打麻將。

剛好盛書寧與賀聞禮到了,商策就委屈著臉湊過去,“嫂子,管管你這未來大嫂吧。”

“她怎麼了?”

“又菜又愛玩。”

盛書寧笑出聲,賀聞禮只說道:“這說的,難道不是你?”

“我怎麼菜了?”

“折騰了一個多月,你見到那家的少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