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子了,就你現在的精力,要不是我每天讓廚房給你燉湯滋補,你能在床上堅持一分鐘嗎?”

“生兒子?就你?你蔣家就活該斷子絕孫!”

最親的人,才知道往哪裡捅刀子。

幾句話,宛若凌遲刮骨!

路助理瞠目結舌,“這蔣夫人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蔣池雨眼底滿是寒意,“她本身就是靠上床才得以上位的,她能拿出來說的,怕是也只有床上那點事。”

蔣立松即便再愛她,也忍不了這些,抬手就是狠狠一記掌摑。

何燦茹今晚被喻鴻生踹了兩腳,此時胸口還脹痛翻攪,被甩了一巴掌,她身體趔趄,險些摔倒。

“你敢打我!”她捂著臉,“現在不裝了?原形畢露了吧。”

“你簡直不可理喻。”

“因為你,公司已經損失了幾個大客戶,我都沒找你算賬,你有什麼資格發脾氣。”

蔣立松咬著牙,“我處處為你著想,蔣姝顏那蠢貨做出那種事,導致我們家被賀先生處處針對,最近公司處境如何,你是知道的,我責罵過你嗎?”

“你有什麼資格罵我!”

“蔣姝顏私下勾引金瑞,這件事你敢說不知情?”

何燦茹表情微僵。

“你打得什麼主意,別以為我不懂,無非就是想故技重施,複製你自己的上位經歷,只要抓住金瑞的心,池雨遲早會被掃地出門。”

“那又如何,我是為女兒好。”

“蠢貨,你這是害了她!”蔣立松窩火,“她是蔣家二小姐,還愁找不到好的婆家嗎?”

“那金瑞婚前就跟她胡搞,能是什麼好人。”

“你簡直愚不可及。”

何燦茹自然知道金瑞不算良婿,但他是蔣池雨的男朋友,金家又頗有實力。

她見不到蔣池雨嫁得好,而且女兒對金瑞也有意思,她才攛掇,促成了這件事。

只是如今聽到這話,她卻笑出聲:“蔣二小姐……”

“蔣立松,你就是個人渣。”

“我當初為什麼瞎了眼,揹負罵名也要跟著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蔣立鬆氣惱,簡直油鹽不進。

伸手還想打她。

一巴掌還沒甩過去,值班民警已經攔住他,“蔣先生,夫妻間有什麼話好好說,大過年的,不要動手。”

“是我不想回家說嗎?是她不想好過!”蔣立鬆氣急敗壞,“而且我們已經離婚,不是夫妻!”

“你終於說了句實話,騙我籤離婚協議書,還說是為蔣家著想,為顏顏考慮,你分明就是自私自利,想甩開我們母女!”

何燦茹說著,從口袋拿出早已被她蹂躪得不成模樣的斷絕關係協議書扔到他臉上。

“說為顏顏看,卻揹著我跟她斷絕關係,甚至剝奪了她的繼承權!”

“這就是你所謂的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