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婆婆說了,得要王爺的血才能斷定王爺中了什麼蠱。

季宴時雖沒防備反應卻快,單手抱著糖糖快速後退,另外一隻手不客氣地朝季十七拍了過去。

季十七能冠季宴時的姓,功夫自然不差,一偏身子躲過季宴時大部分掌風,還是痛到半個身子發麻 ,咬牙再度朝季宴時撲過去,還不忘招呼其他人來幫忙,“快來幫我!”

別說鄭老伯,連沈清棠也懵了。

他們不是一夥兒的嗎?

怎麼還動起手來了呢?

看季十七拼命的狠勁,不像是鬧著玩?

旁邊田地裡幹活的幾個一看就是練家子的壯漢,聽見季十七招呼二話不說拿著手裡的農具就圍了過來。

鋤頭、鐮刀、麻繩、鐵鍬等不要命一樣攻擊季宴時。

季宴時單手抱著糖糖,以一敵五,不,敵六,七……

圍攻季宴時的人越來越多,反正再多的人撲過來他也遊刃有餘的樣子。

鄭老伯急了,鬆開耕牛的韁繩,往這邊跑,一邊跑一邊喊:“別打了!別打了!”

剛平整好的土地,都是鬆軟的土,鄭老伯深一腳淺一腳,跑不快,急了還容易跌倒在地。

母牛好不容易得空休息,立在原地甩了甩尾巴。

小牛活潑,見脖子上的繩子鬆了想跑,然而它的繩子是拴在母牛角上的。

母牛不動,它走不了,急得原地轉圈的跳。

沈清棠一開始也有點慌,過了會兒看出門道。

別看季十七他們攻的兇,卻都不是為了要季宴時的命,而是想困住他。

一個個不要命一樣撲向季宴時,看著是拼命的架勢,結果手裡的農具壓根進不了季宴時的身就被打飛。

於是上演一群狠人耍無賴,不是想季宴時的腰就是要抱的他腿。

主打一個要困住他。

季宴時哪肯讓他們近身?

足尖一點兒,飛身上樹,躲開底下一群人,還得護著糖糖以免被樹梢刮傷。

季十七二話不說跟著躍上枝頭。

剩餘的人,輕功不錯的跟著上樹梢打,輕功不怎麼樣的,試圖攻擊季宴時所在的樹,迫使他站不穩自己下來。

沈清棠:“……”

說好的君子做派呢?

多打一?

有人甚至從地上撿土坷垃朝季宴時扔。

村裡的小孩子打架都沒這麼無賴。

腹誹歸腹誹,一群男人打架的場面看著還是挺讓人熱血沸騰!

沈清棠忍不住喊了聲:“加油!”

瞥見摔倒的鄭老伯,趕緊過去扶起來,“老伯,你別急!他們就是鬧著玩!”

鄭老伯不信:“哪有鬧著玩還動刀子的?你抱著孩子離遠點兒。”

推開沈清棠的手,跑到跟前去拉架。

“住手!你們別打了!”

“鄭凌川,你個兔崽子!你給我住手!”

“你們都住手!”

“……”

沒有人聽鄭老伯的。

季十七不要命一樣,揮著匕首往季宴時身上割去。

其他人也顧不上會暴露,擺開陣型,圍毆季宴時。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

人多力量大。

蚍蜉撼大樹。

沈清棠頭一次見季宴時用拍以外的招數。

以往他打架或者扔人,都只是輕飄飄的揮揮手。

這回一隻手被糖糖佔著,用腿的時候更多些。

足尖點、挑、蹬,動作一如既往的優雅,可惜畫面不是那麼唯美。

甚至有些狼狽。

看得出來季宴時不喜歡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