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蓋大棚。

沈清柯去砍樹。

不能總睡地上。

打不過季宴時,只能再做一張床。

另外蓋廚房的事也得用木頭,不能總往窯洞裡跑。

沈清棠先給季宴時換了藥。

過了一晚,他的傷口明顯癒合不少。

若是早點上藥,傷口應該早就癒合的差不多。

換好藥就喊著季宴時外出送香皂和肥皂。

只他們兩個進城。

反正沈家人現在清楚,季宴時再厲害也鬥不過沈清棠。

主要,他似乎對沈清棠的容忍度特別高。

***

沈清棠和季宴時外出進城依舊是先爬到山洞,穿過山體,順著山坡再滑下去。

一出山洞就像跨越了季節。

瞬間從春天到了冬天。

沈清棠打了個哆嗦,騎到爬犁上坐下。

季宴時拉著繩子不緊不慢地飄下山。

沈清棠久違地感覺到了滑雪的快樂。

穿越前,曾經因為生病一度坐了許久的輪椅。

後來跟老天賭命賭贏了,不光撿回來一條命還重新站了起來。

腿好之後,掙的第一筆錢就是拿去旅遊。

死裡逃生,只想做自己喜歡的事。

其中就包括滑雪。

沈清棠用腳夾在木架上固定住自己,以免從爬犁上摔下去。

雙手握成喇叭狀,抵在嘴邊,揚聲高喊。

“啊……”

“啊!”

第一聲“啊”是拉長了聲音發洩嘶吼。

第二聲“啊”是受到了驚嚇。

季宴時大約沒想到沈清棠突然開口,一開口還是高分貝。

整個人抖了下。

他手一抖,爬犁就晃。

爬犁晃,沈清棠就差點摔下來。

季宴時回頭看沈清棠。

沈清棠眨眨眼:“我聲音是不是很好聽?”

季宴時默默回過頭去。

沈清棠:“……”

***

進城時,沈清棠發現守衛計程車兵換了一波,不是昨天那些。

沈清棠從木箱裡掏出兩個昨晚滷好的豬蹄,遞給隊長,說了兩句客套話。

大概意思就是這麼大冷天站崗,就為了保護百姓,身為百姓之一,十分感激,小小豬蹄聊表心意,讓他們收下當下酒菜。

白天值班這個隊長比較年輕,沒有昨天下午那個穩重,感動的都快哭出來。

連沈清棠的路引都忘了查。

進內城的路上又路過了被季宴時砸了的那家飯館。

恰好看見東家往門口掛出租的牌子。

沈清棠停下,隨口問了句:“這鋪子怎麼租?”

“一年五兩銀子。”

“這麼貴?”沈清棠咂舌,“買下來也不過才五十兩吧?”

這飯館裡裡外外她都看過,雖說兩層樓,空間並不大,後面帶的院子也很小。

“五十兩?”東家瞪眼,“你五十兩能買到我這樣的鋪子,我的白送你!去去去,不租別搗亂。”

沈清棠:“……”

稀罕!

轉身離開。

路上還是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幾眼。

那間飯館位置還是挺好的,要是開間香皂鋪子,應該能盈利。

可惜她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