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或者睡覺。

晚上要熬夜給沈清棠做衣服。

就算做飯也只做自己人的份。

反正她們如今也不靠沈嶼之養活,一點兒都不怕。

王氏當然氣不過,又來罵了幾回。

只敢罵,她深知要動手她佔不了便宜。

他們幾口人都是沈清冬做飯。

粗使婆子也病了。

至於是真病還是假病,得見仁見智。

三天時間眨眼就過去。

典文姨娘為妻的人家到二伯家裡來要人。

二伯下不來床,只得二伯孃出來應對。

二伯孃賠了幾句好話,見那戶人家沒有鬆口的意思,便懶得應付,原形畢露。

嘲笑人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那麼幾兩銀子連怡紅院的大門都進不去還想典個良家婦女三年?

白日做夢。

“她跟人家吵可不是為了護著我。”文姨娘強調,“她是受不了人家給她擺臉色。”

沈清棠點頭,“我知道。像我二伯孃會做的事。後來呢?”

“後來沈清鳴正好準備出去找酒喝,看見有人跟王氏吵架,就上前打人。

那戶人家本就想報官,這回被打了更得報官。人家直接去衙門敲鼓告狀。”

沈清棠聽得津津有味,“告了之後呢?”

“衙門來人押走了你二伯孃和沈清鳴……”

一直昏昏沉沉的沈峴之聽見沈清冬哭著求他去救沈清鳴和王氏,只得咬牙從床上爬起來。

二伯知道大伯在衙門當差,便讓沈清冬扶著他到大伯家求情。

誰知道大伯母只差人出來說大伯已經去衙門了,讓二伯有事去衙門找他。

二伯去衙門,相當於自投羅網,連大伯的面都沒見到就被抓了起來。

月姨娘幸災樂禍道:“這會兒他們一家三口還在大牢裡呢!人家苦主拿著畫押的契書去告的。

縣令說了,讓沈峴之要麼賠銀子要麼把妻子典給人家。

王氏怎麼可能願意把自己典出去?鬧著讓沈峴之賠錢。

沈峴之哪還有銀子?

反正,現在還僵持著。我估計最後還得王氏自己出錢贖自己。”

文姨娘感慨,“這幾日跟做夢一樣。早知道這樣能成,我何必受這麼久的罪?”

寄人籬下半年,任人欺凌。

沈清棠笑著安慰她,“這時候也不晚。”

心道,再早點兒,文姨娘怕是沒這麼容易脫身。

:()流放懷孕父不詳,邊關深山蓋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