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明顯了。

“切割空間的術法?”

楚落白心中好奇,但這個地方是別人的地盤,即便是她有心想要研究,也只能強忍住好奇。

“前方便是主人所在之處,小人就帶您到此處了。”

黑衣人恭敬的停在一扇門前,躬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道友帶路。”

楚落白道了一聲謝,推開大門。

右腳踏入門內的瞬間,天地頃刻間倒轉。

紫色的光芒凝聚成一條星河,朝著楚落白湧來。

“智道的術法?”

楚落白心中一驚,正如劍道、體修這類的修士,智道便是修煉‘智’,也可以說是修煉神智。

窺探天道,推衍世事,皆是智道的範圍。

當然,這也只是楚落白自己知曉的部分,畢竟智道神秘,修煉智道的修士更是少之又少。

更多是像是天衍宗的那位宗主那般,知曉自己有些許天賦,輔修一下。

這種有所涉獵的與專修智道的完全不同。

楚落白放鬆身體,任由那團閃爍著點點熒光的紫色霧氣將自己包圍。

然後她只覺得身體一輕,一陣和煦的微風吹在她的臉上,令她下意識睜開雙眼。

此刻,楚落白眼前已然沒了紫色的霧氣和熒光,反而像是身處在一個精緻小巧的別院之中。

這別院位於某個山頂之上,抬眼就能看到遠處雲霧繚繞。

山間的清風吹過,帶起陣陣花香。

“花?”

楚落白低下頭,身側是爬滿綠色藤蔓的花架,藤蔓之上,繁花正盛。

不遠處,是一間極為樸素的竹屋。

竹屋對面,是一棵極大的銀杏樹。

那銀杏樹估計已經生長在那裡有上百年的時間了,樹幹極為粗壯,目測需要五六個成年人牽手才能將其圍住。

銀杏樹最粗壯枝丫上,垂下兩根花藤。

那花藤下連線著一個類似鳥巢般的東西,形成一個極為巧妙的鞦韆。

看得出來,製造這個花藤鞦韆的人十分用心。

而鞦韆的旁邊,是一張石桌。

石桌之上,是一盤還未結束的棋局。

楚落白走過去,看向棋盤上的棋局。

黑子和白子廝殺正猛,兩邊皆是分毫不讓。

“厲害。”

楚落白在圍棋上並沒有多少造詣,眼下無論將自己代入哪一邊,她都想不出有什麼好的破局之策。

只能老老實實的讚歎一聲厲害。

“看來楚道友也是愛棋之人?”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溫潤的男聲,軲轆軲轆的聲音隨之響起。

楚落白下意識回過頭去,便看到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眼睛被矇住的男人。

讓楚落白最吃驚的不是男人的眼睛,反而是男人身下之物。

一個木質的,可以稱得上是破舊簡陋的輪椅。

那軲轆軲轆的聲音便是輪椅被推動時發出的響聲。

“小院簡陋,還望楚道友不要見怪。”

男人見楚落白沒說話,再度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

輪椅後的傀儡推動輪椅,將男人推到石桌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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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子清雅別緻,生機盎然,何來簡陋一說?”

“能到來到此處,是楚某之幸。”

楚落白十分誠懇地說道,能侍弄這麼多花草,這些花草的長勢還如此喜人

沒點耐心的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比如楚落白自己,這輩子最有耐心的時候,就是撫養江玉柘長大成人和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