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未滅的情況下,重新掏出一根華子點上。

兩根同吸,露出陶醉的神色。

王曦也只能搖搖頭。

抽不死你。

許久,緩過來的輔導員白式,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道:“這個還真的是兩個原因。”

“前天,同時發生了兩起列車上的神秘災難事件。上頭懷疑那些禁忌封印物是感受到了什麼,來提前接觸目標的,畢竟它們在這方面靈敏的很。”

“列車上的人有問題?”

王曦發覺自己擔憂還真的實現了。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全程都可能被監控著。

白式彷彿抽著事後煙,神色聊寞,“如果是的話,那就只會是一輛車受到襲擊。說明這些禁忌封印物也壓不準,所以是這一屆坐列車來到南都的都有可能。”

“但這不會是試膽大會的必然條件。”王曦一針見血。

理由還不夠強烈。

想讓基層跑得快,靠獎勵釣魚可不夠,必然還有某種責任懲罰。

“還有就是昨天,叛軍發動了一起針對南都局一位主任的襲擊,現場的指揮者被發現是我們南都的學生。”

王曦:“……”

咋又是一件和他掛鉤的事情。

白式搖了搖頭,“老頭子這兩天都忙著處理這事去了。”

“一位學生,說明不了什麼吧?”王曦解釋道道。

這點昨天在現場他便思索過。

“關鍵那傻叉已經入選了南都局的森之黑衛隊伍了,過兩個月就得授士官銜。”

王曦當場內心一震。

玩小黃油玩出菜刀結局或者和死黨一起的badend基情結局,都沒有這麼震撼!

能夠入選森之黑衛這種執法部隊的人選,必然是整個家族上下三代都透過了政審,無比嚴格。

就這樣身家清白的學生,都被叛軍給滲透了?

白式嘆了嘆氣,“所以上頭很惱火,覺得之前培養目標太明顯了,整個學院的學生,叛軍會挑花眼不好押寶。但對著幾位特別優秀的,下足功夫的話,卻會有可乘之機。”

“所以新一屆打算在原本的模式之外,秘密選取另一批種子出來,探索新模式。”

“不過這些,你都沒戲。好了,聽完內幕,回去彙報給你的小情人吧。”白式擺了擺手,“真掃興,記得你欠我300塊。”

王曦則是笑了笑便轉身就走。

就在這瞬息之間,白式忽然從發黴的枕頭下,掏出一個卡片式的傻瓜相機,直接對著王曦“咔嚓”一下,悄悄拍攝背影,然後便順手塞回。

直到王曦關門離開,輔導員白式才露出嘀咕的語氣。

“這小子明明殘疾了,怎麼一直給我很恐怖的感覺,媽的,剛剛那番對視,我差點就尿褲子了。”

他沉思道:“不行,明天這特殊膠片得趕緊交上去,讓人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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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南都學院北區後山。

一位黑衣人佝僂著身子,鑽過一個狹小洞口的隧道後,發覺前方的空間頓時豁然開朗,頭頂探照燈的他不禁大喜,知道到自己終於到了目的地。

艱難爬出來,黑衣人便趕緊根據口述內容,跑到石室一處牆角,跪在地上,用手掃開碎石塊,露出一塊雕刻神秘紋路的漆黑的石板。

它死死地壓在一個古老的井口上。

而石板與井口的連線處,都貼著神秘的鬼畫符,原本鮮紅的硃砂已經黯淡。

黑衣人咬咬牙,一個發狠將所有符咒撕掉,然後用力推開刻著詭異紋路的石板。

洞口下一片漆黑,時不時陰風襲來。

感受著心臟急劇的跳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