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沾上了血腥。也有修為較高的修行人,早看清了兩人一個持劍不動,另一個是在地上好像是睡著了。雖然不明情由,但也不加理會,自然是早早趕赴率意山要緊,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當然了,修行人之中也有一些好奇心較重,總想撞著什麼了不得的機緣之輩,見此情形,便努力往前湊合的。等到他們越是走近,越發現陸止一和沙七飛怎麼都是一動不動,怎麼看都好像是修行出了什麼狀況的境地。因此有不少修行人便在心中生出了歹念。想要趁機殺死他們將他們身上的東西搜刮一空,別的不說,單憑陸止一手中的霹靂劍,他們就覺得也算是一件難得的法器。

但是等他們接近十丈之內的時候,忽然心中便響起一個聲音道:“這位施主,前面的兩位施主正在休息,還請你不要不要打擾,否則的話,你們只怕會立即得一種頭痛腳痛手痛脖子痛,眼痛嘴痛臉痛心口痛。總之全身上下都痛,一直痛夠三天三夜的怪病。本居士出身佛門,佛門中人從來不打誆語,望各位好自為之。”

凡事接近陸止一和沙七飛十丈的修行人都會聽見這個聲音。有的修行人立即知道是有高人在此。當即打消了為非作歹的念頭,立即退了回去,迅速離開。但有一些修行人卻是天不怕地不怕,初時雖然被嚇了一跳,但是站在原地過了一會兒,卻發現不要說有什麼佛門高僧。附近連個人影也沒有。頓時覺得僥倖之餘,更增一股被愚弄的怒氣,當即繼續向前走去,哪知道剛邁出一步,突然前方出現無數個拳頭迎面打來,不及反應躲閃,老早就被一頓亂拳打遍了全身,直接打飛出了十丈之外。

這些亂拳沒有用絲毫的法力,雖然平平無奇,但是邁過十丈界限的修行人,無論怎麼運轉法力施展種種躲避的身法,或者潛藏行跡、隱息神氣,始終都躲不過這拳頭,管保是拳拳到肉,絕對痛徹骨髓。打到頭上頭痛,打到臉上臉痛,打到嘴上嘴痛,打到眼睛上,那就不只是痛,而且眼圈立即烏青。這些修行人一試之下,果然如那自稱居士的聲音所警告的,一旦過了界限,就會得這樣一種渾身上下到處都痛的怪病!

如此一來,那些得了怪病的修行人自然不敢再向前一步,紛紛逃遁而去,心知這頓打還是對方手下留情了,不然要是對方出手,隨便就可以捻死一隻螞蟻一樣捻死他們。這是知緣居士臨走之前留下的一道法術,寄在此地地氣之中。他知道陸止一被自己一道過去緣定住了神念,起碼得過一天一夜才能甦醒過來,為防止有任何生靈的騷擾,特地留下了這道法術。

直到了第二天的朝陽升起,曙光乍破黑暗之際,陸止一被那第一道的晨曦金光所驚,這才清醒了過來。於此同時,四周地氣之中知緣居士所設下的法術也隨之悄然化消於無形之中。已經到達率意山的他,感應知道陸止一已經醒了過來,不再需要他的法術保護,於是便收回了他的法術。

之前是發生了什麼狀況,陸止一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很沉很重的夢,其實那一切不是夢,而就是在他的神念天地之中。在之前的他的神念天地之中,他自己走在一條奇怪的路上路上,四周是一片又一片的數不清的空白,他就在空白之中不斷行走、不斷行走,直到最後走出了空白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地方,正是火眼冰池,而他眼中所,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