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檬放下橙汁,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我涼了一下,因為橙汁是冰的。

“舒姐姐,你跟學長相認吧。”

“學……長?”

“他一直在找你,可是,可是當時他來找我的時候,我因為嫉妒所以沒說,但是,我想,或許姐姐能治學長的病。”

“哦來你說的是白歐倫。”

“是的,那時學長拿著你的絹花來問我,後弦也在,他也沒有說實話,可是,姐姐,你幫幫學長吧,他這樣一定很痛苦,還用,還用……喜歡男人來敷衍我們……”寧檬說著說著就低下頭。

我打趣:“說不定他真喜歡男人呢。”

“不會地!”沒想到寧檬生氣了。我恍然。寧檬跟我不是一路地。她不是腐女啊。哪像我們腐女。那男人要是不喜歡我們。我們就祈禱他喜歡男人。

ORZ。。。我們好邪惡。

一下子無法迴歸正常。不知道怎麼勸寧檬。只有說:“你……放心。我如果能幫一定幫。。。。不過現在去認。他會以為我奔著獎金去地。”可不就是為了獎金?乾脆以後做白歐倫地隨行跟班。他暈一次。我救一次。然後拿一次錢。貌似……很多錢啊。挖卡卡卡。

“姐姐?舒姐姐!你又在開小差了!”

“咳咳!因為姐姐還有工作。那個……”

“吱吱”恩?蝦米東西在震?

寧檬也感覺到了,她的手伸向屁股下面,然後皺著眉挖出了一個手機:“舒姐姐……你怎麼把手機……亂扔……”

看著那個在震的手機我想起來了。因為見它煩,我就把它調成震動,然後塞到了沙發墊底下,眼不見,耳不聽為靜。

寧檬還是小姑娘,就是單純,如果是我們這批腐女,發現屁屁下有震動,還是沙發。指不定又YY到哪裡去了。

先瞅瞅是誰,如果是南宮秋之類的就不接。

一看,一哆嗦,螢幕上赫赫然一個紅十字,這是我給某人設的來電頭像,血淋淋的紅十字,是君臨鶴!

“舒姐姐,你怎麼了?”寧檬關心地問,我機械地笑了笑,接起電話。對面就傳來某人相當平靜。但卻讓人戰慄的聲音:“舒清雅,你是不是想讓本醫生上門為您服務?”

“不不不,我這就來。馬上,立刻。”

“很好,那我等你。”語氣依舊很平靜,“認識路嗎?需不需要我來親自接你?”小君同志將親自兩個字說得特別明顯。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自己來。”

抓著手機,心慌慌。我把體檢的事早忘得一乾二淨。

人就是這樣。身體沒什麼地時候,都不會想著要去體檢。一旦有什麼了。體檢也就晚了。

寧檬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我,我問他:“知道君臨鶴的醫院在哪兒嗎?”

“原來是君大哥。”寧檬笑意融融。“當然知道,他叫你去醫院?舒姐姐哪裡不舒服嗎?”

“不,是例行檢查。”

就在我跟寧檬對話時,樂樂房間裡傳來了比較嘈雜的聲音。

“不好!他反攻了,快拔,拔出來!”是樂樂。

“沒想到他這麼厲害,我們兩個居然都攻不過他一個!”是後弦。

“你還說他只有十三歲,靠,這麼強,快拔,不然我們完了!”

挑著眉,晃到樂樂的房間,他和後弦正手忙腳亂地拔電源和網線。

“我說,你們在折騰什麼?”房內一片凌亂。

後弦緊張轉身,咧著嘴笑:“沒什麼。”

“真沒什麼?”我看向樂樂,樂樂立刻出賣後弦:“他,他叫我進別人電腦,給他找資料。”

我橫眼後弦,後弦仰起臉,摸著頭:“哦!我要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