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當然,痛得她直叫呢。”

“哈哈哈,你捅地真過癮。”

“都是她,君醫生從來不會對我這麼兇。”

“你呀,小心她認出你。”

“怎麼可能,我戴著口罩呢。”

“可是萬一是君醫生的親戚呢?”

“不可能,那女人一看就是勾引君醫生的。”

原來!原來!

我當即起身推開門,手裡還拿著接尿的尿杯。

盥洗室的鏡子前,站著兩個小護士。

我拿著尿杯板著臉走向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