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個人紋上去的,整個綠毛龜斜著躺在錢彪的胸前,從胸部一直延伸到靠近肚臍眼的地方,綠毛龜的嘴更是對著他的左側胸口,咧開的嘴,此刻卻因為在地面上摩擦的緣故,有了一絲的通紅,讓這隻綠毛龜更是猶如活了一般。

如果跳動著的綠毛龜還沒有能夠吸引住眾人的注意力的話,那麼錢彪那不經意露出來的內褲則是讓所有人瞬間一種節cāo掉了一地的感覺,就憑藉露出來的那一點點,眾人便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判定出,錢彪的內褲上映著的,是一個櫻桃小丸子的圖案。

看到眾人的樣子,錢彪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急忙將衣服褲子都是拉了拉,然後一臉憤怒的看著葉一哲說道:“我是律師,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觸犯了法律,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已然在一個大的律師事務所見習的他,加上他的後臺,如果葉一哲沒有什麼關係的話,在中國這個神奇的社會,哪怕他是正當防衛,錢彪都有把握讓他在監獄裡過一輩子。

何況,到了監獄裡,什麼情況還不是他說了算,想到這個,錢彪的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yīn冷的笑容。

葉一哲卻彷彿毫不在乎一樣,輕柔的拍了拍桑然的頭,返過身走到了錢彪的跟前,看的他不禁害怕的後退了一步。

他繼續前進,錢彪則是不停的後退,兩個人就這樣一進一退,一直到退到了牆角邊,無路可退時,他才是帶著不少懼意的看著葉一哲說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就算他有再大的權勢,如果被人在這個地方直接來個過失殺人的話,他就冤枉了。

在不知道葉一哲背景的情況下,他的心裡還是有點凸凸的感覺。

雖然他故意將聲音說的很大,但是多少給人一種sè厲內荏的感覺,葉一哲“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你不是要告我,讓我坐牢麼?”

“是又怎麼樣!”錢彪心中隱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還是強硬的說道。

“之前的動作,可能會讓法院認定位正當防衛,並不能夠有多好的效果,我就好人做到底,幫你再加點告我的料吧。”

說完葉一哲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錢彪的臉上,當錢彪被抽的蒙了的時候,葉一哲大吼一聲:“轉頭!”錢彪便是立刻聽話的轉過了頭,看的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葉一哲於是就順著轉頭的方向,換了一隻手也是一巴掌抽了上去,錢彪嘴角溢位的血絲又是多了許多,血跡斑斑的滴落在了地面。

“你……”錢彪半餉後才是反應了過來,指著對方剛想開口,葉一哲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一個抬腿,用膝蓋頂住了錢彪的肚子,將他頂在牆上,雙手拉住他,收腿,再次狠狠的用膝蓋踢了上去。

錢彪吃痛的一聲尖叫,然後從嘴裡吐出一堆東西,葉一哲急忙讓開,狠狠的一拉,將錢彪帶倒在了地上,讓他自己趴到了他吐出來的那堆夾雜著口水、血跡興許還有胃酸的嘔吐物上。

“這下你可以有足夠的理由告我了。”葉一哲做完這一切拍了拍手,看著艱難爬起來不可置信望著他的錢彪說道,彷彿做了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而已。

回過頭,葉一哲環顧了下四周,不少人都是忍不住的退了一步,看向葉一哲的眼神也是帶了不少的忌憚,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一開始大家都看他的樣貌還認為葉一哲是秀才,現在才發現他就是一個兵,還是一個當過秀才的兵。

“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終於,在鬧劇已經差不多要結束的時候,幾個巡邏的jǐng察注意到了這裡的動靜,走了過來,在高原省這樣的地方,尤其對於這個只有萬把人的小鎮,jǐng力本來就少,自然不可能時刻注意著每一個地方的動靜。

“jǐng察同志,哎喲,疼,”錢彪看到有jǐng察來了露出了驚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