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狗頭軍師,本是個不第文人,也算是有一番謀略。料想那淳帥有如今地步,估計也是有此人一番功勞吧?”

文聘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他這次被山賊擒住就是中了那狗頭軍師的奸計,將他引入包圍圈中,力竭而敗。

“也就是說,這次冒出主公軍馬和可能就是那狗頭軍師的計謀?那淳帥是個武人,想來也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

衛語想了想幾乎是脫口而出,而他的觀點立馬得到了伊籍等人贊同。

“如此一來也不是辦法,籍心中倒是一計,不如我等上山打出安撫招降的口號,等他們開了寨門在攻其不備一把控制那淳帥與狗頭軍師如何?”

伊籍的方法雖然冒險,但在衛語看來也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不熟悉的地形的情況下冒然進攻肯定不行,放火燒山又怕傷了那些被扣押的人質。

但是若是說什麼像小說裡一樣幾個人化妝先上去摸個底,衛語絕對是不幹的。

不說現在有沒有條件去化妝,就算化妝了衛語也不敢上去,他的目的是救出那些世家,可沒想過將自己的性命丟在這小小的虎山崗上。

“就按機伯所言吧,左右將馬匹丟下,整頓半柱香的時間隨我上山。”

衛語又在紀靈的介紹下拉出了兩個箭法好的計程車兵,寫好了書信便是讓他們先行,找好隱蔽的地方,將招降的書信射向寨門。

衛語看了看伊籍道:“機伯不通武藝不如就在山下等候,送那些世家計程車兵估計已經將我出兵虎山崗的訊息帶給了煜成,機伯留下來正好可以接納煜成的大軍。”

伊籍點了點頭,衛語又吩咐道:“若是宛城的兵馬到來之後,我們還沒有下山,就下令強攻,我們這一行五百人的性命便託付給機伯了。”

半柱香後衛語已經帶著眾人出發,走在山間泥濘的山路,說實話衛語已經開始後悔了。

怪就怪自己一時腦熱,若是先去宛城引得大兵入山則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是現在卻要費這麼多波折。

還是有些衝動啊。衛語心中告誡了自己一句,自己實實在在來到了東漢末年,可不是玩個什撈子的遊戲,死了還可以讀檔。

與以前世家之間的對決不一樣,就算兩個世家最後撕破了臉皮,但是還是要按照世家規則來進行下去。但是來到袁術軍中之後,大部分時間面對的都是軍閥,山賊之流,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正所謂一步走錯滿盤皆輸,若是想在東漢走的更遠必須還得靜心。

但是事已至此,衛語也只能迎著頭皮上山了,這個時候若是退卻不前對士氣很是打擊。

一旁的紀靈似乎看出了衛語的心思,便拍了拍衛語的肩膀說道:“軍師莫要擔心,其實這些流寇說到底還是流寇,裝備和沙場經驗都比不上主公麾下的精銳。

早些年間,我紀伯高可是有帶三百人大破三千流寇的戰績。”

文聘一聽也是上前說道:“紀將軍所言非虛,這些山賊說白了就是依靠他們的首領生存,我們只要按照計劃先擒了那淳帥,身下的山賊定會不攻自破!”

衛語知道兩人說的也是實在話,便笑著點了點頭。大概到了半山腰的時候,便見到那兩名小校回來了,按照他們的說法,已經將書信送到了山寨。

衛語一聽兩人的介紹,便知曉這山賊大寨的防禦很是薄弱,也沒幾個寨前探點,以至於兩名士兵根本沒受什麼阻礙就將書信送了過去。

山寨正廳之中,一個看似非常精壯的漢子就坐在正位之上,沒有電影電視裡的虎皮坐凳,案几上也沒有擺著堆積如山的好酒好肉。

只是一碗清水放在面前,一把長刀在佇立在身側。

男子目光看了看下面正在苦思冥想的軍師,這些天與宛城那位合作以來,他們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