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奕沒有心情再吻下去,懊惱地撤離她櫻紅的唇,他黑著臉問:“本王說話很嚴肅,你笑什麼,你要是真敢惦記別的男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哈哈哈……”藍沫實再忍不住,張開小嘴狂笑出聲,上氣不接下氣地調侃他道:“你吃醋的樣子,就像是被人搶了糖的小孩,可愛極了!”

見她嘲笑自己,齊澤奕擰緊雙眉,他算是明白了,自己越是在意她,越是為她吃醋,她就越是開心!

哼,就讓這個小女人先得意一會兒!

他定了定心神,不理會笑得像抽風一樣的藍沫,動作優雅的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然後漫不經心地看向藍沫,妖嬈邪氣地笑道:“王妃若是沒笑夠,那就在這裡多笑會兒,本王先去備馬車,等你笑夠了就到王府大門來!”

語畢,齊澤奕瀟灑的邁開步子,心情格外開朗地走出了書房。

獨留下藍沫躺在那裡,臉上的笑瞬間僵硬,比哭還難看!

她騰一下翻起身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大喊:“你怎麼這樣小氣,等等我啊!”她提起裙襬飛快地追了上去,然某男將她視若無睹,仍是大步向前走。

在馬車裡,齊澤奕給藍沫換了身男裝,雖說是帶她回相府,但人多耳雜,他仍是得處處堤防,不想讓那麼多人知道藍沫回來的訊息。

藍沫清楚齊澤奕這樣是為了保護他,也沒多問,老老實實的穿著灰色男裝和他進了相府大門。

相府書房內。

老夫人老淚縱橫地拉著藍沫,哭了一遍又一遍,嘴裡直嘆:“真是謝天謝地,多虧了菩薩保佑啊,沫兒總算平安回來了!”

但是一聽到藍沫失了憶,老夫人抱著藍沫哭著哀怨嘆道:“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之前失蹤一次,什麼記憶都沒有了,現在失蹤半年,回來又是一片空白,我這苦命的女兒啊!”

雖說自己同這老夫人沒有半點血緣親情,但是見她哭得如此傷心,藍沫還是忍不住開口喊了聲:“娘,有沒有記憶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兒平安回來,能再見到孃親,這就足夠了!”

聞言有理,老夫人抹了抹淚珠子,心知齊澤奕可能有話要私下同丞相講,就親切地拉著藍沫,道:“為娘帶你去禪房,感謝佛袓的保佑!”

齊澤奕也不阻攔,只是囑咐道:“娘,沫兒現在的身份不益讓太多人知道,若有人問起,您就說他是恆王府的書童!”

老夫人含淚點了頭,“我知道,沫兒跟著我,我自會護她周全,你就好好陪她爹說說話!”

跟著老夫人出了書房,為了不讓人起疑,兩人一前一後地朝了禪房而去。

在禪房呆了接近一個時辰,藍沫陪老夫人說了一籮筐的話,見時辰已不早,老夫人便又將她送回書房交給齊澤奕。

可是剛出了禪房走了沒多遠,就見得一個丫環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啟稟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不知因何事吵了嘴,現在兩房出手打了起來,下人們都不敢上前勸慰,所以斗膽來請老夫人前去做主!”

………五更的時間為8點。9點。10點。11點。12點;建議親們12點以後一起看。

199切 相府爭鬥

老夫人一愣,因哭過而略顯紅腫的雙眼閃過深深疑惑,對那丫環問道:“她們因何事而吵?”

丫環恭敬地回道:“回夫人話,前兒個老爺不是說要為二公子和四公子物色好的姑娘嗎,今天管家就將幾位宦官小姐的畫相送過去給二夫人和三夫人過目,誰知兩位夫人同時看上了禮部侍郎家的嫡出大小姐,都說那小姐論文采相貌,與二公子和四公子都很般配,這一時爭不過,兩位夫人就打起來了!”

聽明白事情的由來,老夫人頓覺頭痛,別的事情還好說,就以這沈宛青和薛紫彩寵兒子的那套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