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煩惱地說。

“你只是被逆流的鼻血堵住了氣管。”他看了眼地上又迅速把目光移至她身上,淚流滿面地笑著把她擁進胸懷。

“感想上帝,他放過了她。而我,也必須履行我的承諾。”坐在花園中的人鄭重地說著。

“你的承諾就是讓自己做一個好人,同時對她毫無原則地縱容?不不不,我覺得首先該問的是,你居然相信上帝?”

“或許不是上帝。總有一種使人敬畏的神聖的存在,但誰又能說清是什麼呢,我只是不想做任何一點可能失去她的冒險。”

“哦,那現在我把你們分開了,能不能說,我就是你們的上帝?”

唐一霆慢悠悠地說著,桌上的幾張紙都被他折成了飛機,他很想把因為唐一路和白可之間生死與共的愛情所起的些微動容放在機翼上,一架一架用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