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了。你的囂張呢,你的不可一世呢,是什麼讓我們的‘黑色大麗花’變成了一隻溫和的食草動物?”

“如果我說是愛情,你信麼。”他對上男人的眼睛,慵懶的目光中透著恰到好處的自信。

“我喜歡你這個眼神。”男人任憑他瞪著,突然湊近他的脖子用力嗅了幾下,說,“我也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在男人做出下一個動作前,他迅速翻過酒杯,狠狠砸上他的鏡框。

前行、受傷、再前行、再受傷,人一輩子所要經歷的不過如此,只是受傷的程度不同,次數不一,而他是其中稍微倒黴的一個。

看酒瓶向他頭上砸來的時候,他意識到這次是凶多吉少。就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