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不會領你的情,你不用管我,還是自己走吧……嗚嗚……嗚嗚……”天寶聽了,立刻大聲的呼喊道,只是喊道了最後,竟然變成了哭泣。

周圍的眾人聽到了天寶的哭聲,不管是金甲衛士,還是戴枷的囚徒,內心都在顫抖。

自己有沒有一個可以生死相依的兄弟,能在這樣的生死抉擇中,將生的希望給自己?

想到此節,那些金甲衛士都唏噓不已,而那些囚徒中居然有人已經開始暗暗哭泣,不光為了凌寒與天寶的義氣,也有著兔死狐悲的感觸。

“這裡哭哭啼啼的發生了什麼,這麼熱鬧!”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

眾人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一看,只見不遠處有一座木橋,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正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從那橋上疾行而來。

邵潔將軍朝著那漢子看了一眼,立刻地上道:“先將凌寒抓起來,聽後發落!”說罷,邵潔將軍一夾馬腹,朝著那漢子來的方向迎去。

“原來是陸師兄,怎麼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了?”邵潔將軍笑著道。

“某家聽說邵師弟親自押解這些賊人,給某家送來,某家又怎麼好不親自來接?哈哈哈……”那大漢道,聲音震得眾人耳根一陣發麻,顯然那大漢的修為不低,甚至超過了邵潔將軍。

邵潔將軍道:“陸師兄太客氣,只在城中等待就是,居然走出這麼遠,這讓小弟如何過意的去?再說,門主有令,命在下親自將這些囚徒押送你處,這都是兄弟應當做的!”

原來那大漢正是彼岸城的城主,人稱“生死判官”的陸青菲。

陸青菲依舊面露微笑道:“邵師弟,你看,過了這冥河上的奈何橋,就是某家的地界了,某家並沒有走出多遠!邵師弟再客氣,某家可就生氣了!”

那陸青菲說罷,拉住了邵潔將軍的手,二人齊頭並進,踏上了奈何橋。

邵潔將軍見陸青菲如此熱情,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只能跟著陸青菲前行。

其餘的金甲衛士見邵潔將軍被拉走,並沒有直接發落凌寒與天寶,便也整理好隊形,一行人跟在陸邵二人的身後,上了那冥河之上的奈何橋。

凌寒緊走幾步,靠近了天寶,關切的問道:“天寶,你沒事吧!”

天寶眯著眼睛,看著凌寒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凌寒笑道:“換了我是你,你是不是也會這麼做?”

“我!”天寶遲疑了一下道:“我真的希望能夠選擇的是我!”

遠看冥河,除了河水幽黑湍急之外,並沒有其餘的感覺。當眾人上了那奈何橋之後,才知道這冥河,真的有不尋常之處。

一道道黑色的浪花翻滾著,並沒有發出“嘩嘩”尋常水浪的聲音,而是發出了一聲聲的哀嚎,便如有千萬個亡靈,都在這冥河之中受苦受難。

那些膽子小的囚徒,乾脆將自己的耳朵堵住,不想聽到如此恐怖的聲音。凌寒看著腳下翻滾的浪花,心中卻想:若是一會兒那邵潔將軍反悔,那天寶可是有危險。

凌寒此時真的想掙開身邊的金甲衛士,一頭扎進冥河之中,一了百了。但凌寒一想到自己的父母慘死,心中又湧起無限的鬥志。

終於,這隊人馬都上了那奈何橋。

雖然這奈何橋只是座木橋,橋下都是就地取材,用那岸邊的血紅石打造的橋墩,眾人上橋,只是感覺到橋面平穩,儘管橋下黑水��耍�餑廄嘔垢�諶艘壞愕惆踩�小�

“邵師弟,你可曾聽說過這冥河?”陸青菲忽然問道。

“冥河?恕在下孤陋寡聞,這冥河只是第一次來,還真不知這冥河有什麼傳說!”邵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也難怪,邵師弟是門中最能征慣戰的驍將,總在四處奔波,自然不會知道這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