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龍聽罷,龍睛一瞪道:“既然不是那朱雀所派,就快些離去!不要在這裡逗留!”說罷,頭一擺便鑽入潭水之中。

佳男見狀,急忙喊道:“敖兄請留步?我們是想幫助敖兄取回那龍珠才來的!”

佳男話音剛落,就見那潭水上湧,翻了幾個水花之後,那青衣男子竟是踏著水花,浮出水面。

“小子?方才你說什麼?”那青龍所化的青衣男子問道。

凌寒看著那青衣男子,鬚髮皆有焦處,臉上漆黑,看樣方才與那朱雀相鬥,卻是吃了不少苦頭。

佳男一拱手道:“敖兄,方才小弟道,想幫助敖兄取回那龍珠!”

那青衣男子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佳男與子春,忽然仰天長笑:“哈哈哈哈……”

笑的凌寒感覺心裡一陣的發顫。

那子春問道:“敖兄何故發笑?”

“方才我與那朱雀丫頭相鬥,都吃了大虧,你二人凡夫俗子,竟然敢誇下海口,說要幫我取回龍珠,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那青衣男子忽然臉色一沉道:“莫非你二人方才見我落敗,故意來奚落與我,是不是?”

佳男道:“敖兄其實並非敵不過那朱雀,只是敖兄故意相讓,才假裝落敗!”

那子春忙道:“師兄,你怎麼知道,我看分明是他敵不過那朱雀!”

那青衣男子一聽佳男所說,竟然像是說到自己心坎一般,而那子春的話,卻讓子火冒三丈,指著子春道:“你小子真是沒有見識,不如他!”說罷又看著佳男,只是此時眼中卻沒有了敵意,道:“你是怎麼看出我有意相讓的?若是信口雌黃,我定不饒你!”雖然說得嚴厲,臉上似乎露出一絲笑意。

佳男道:“敖兄之所以讓著那朱雀,並不是害怕朱雀,而是忌憚朱雀的近親!”

那青衣男子一聽,眼睛一亮道:“這位公子倒是有些見識!”

子春卻道:“我看你這為他尋找打不過的藉口!”

那青衣男子聽罷,恨恨道:“我若不是忌憚那朱雀的近親,大鵬金翅鳥,定給他好看!”

佳男也道:“我知敖兄怕傷了那朱雀,才有意相讓,不如一旦將那朱雀打傷,到時她再到那大鵬金翅鳥那裡告上一狀,到時那大鵬金翅鳥若是前來,可真是不好應付!敖兄定是希望化干戈為玉帛!”

青衣男子聽罷,急忙說道:“此言極是,此言極是!”

佳男笑道:“所以,在下毛遂自薦,願意為敖兄化解這場紛爭!”

那青衣男子聽後,臉上陰晴不定,心中盤算一番。若是與那朱雀為敵,雖然佳男說的好聽,但自己的確不是那朱雀的對手;自己是真的不敵那朱雀,不過讓自己低三下四的去負荊請罪,那也是萬萬不能。此時龍珠還落入朱雀之手,投鼠忌器,青衣男子真是好生為難。

佳男見青衣男子舉棋不定,便道:“敖兄放心,我此次前去定不會折了敖兄的面子,而且還能將那龍珠取回!”

青衣男子一聽問道:“你要如何取回?那朱雀可不是好惹的!”

佳男道:“我只有妙計!只是這妙計卻不能與敖兄說。”

那青衣男子眼睛一轉道:“你如此幫我,是否有事求我?”

佳男道:“敖兄快人快語,在下也不敢相瞞,在下想要敖兄身上的一片鱗!”

那青衣男子一聽,臉上頓時不快,要知這龍鱗豈能隨意拔下?

佳男道:“怎麼,敖兄不願意?”

子春道:“我看他根本就是打不過那朱雀,現在還不服氣!”

青衣男子聽了子春的話,心中的怒火頓時被一盆冷水澆滅。佳男的話的確給了自己一些面子,但子春說的句句是實情,二人一軟一硬,一唱一和,卻句句戳中自己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