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橫著一瞅比他媽舟舟長的還高!”

“淨他媽扯犢子,沒事兒檢查褲襠幹啥,這玩應是隨便給別人看的麼?扒拉壞了,保修不?”

“。。。我擦,早說啊,我他媽沒穿褲衩就來了。。。這可咋整!”

“。。。。。。!”

王木木一說完,屋內頓時炸開鍋了,愕然的同時,眾人七嘴八舌的喧鬧起來,抵抗情緒那是相當大。

“你找的人專業不?前列腺能看不?”高東笑著問了一句。

“。。。。。。你問主席專業不???你咋想的?別說你前列腺了,青藏線我都能讓他捅咕好!”王木木勃然大怒的回了一句。

“那妥了,反正也不花錢,我去看看!”高東第一個贊成,拽著挺不樂意,沒穿褲衩子的福鑫,奔著門外走去。

有人帶頭,而且是高東和福鑫,其它不願去的人,也不好說啥,都嘀嘀咕咕的跟著他倆走了出去,王木木走在最後關上了門。

“這boss是啥意思啊?沒事兒體個毛檢啊?”舟舟低頭,衝著馬飛問了一句。

“誰知道呢,我一向是想不明白的事兒,就不想!”馬飛沉默了一下,揹著手回答道,舟舟點了點頭,沒再吱聲。

十幾分鍾以後,休息室門口,一幫混子,斜斜歪歪的排成了一排,隨後被逐一叫進了休息室進行身體檢查。

辦公室裡,我拿著大鵝的手機,面無表情的翻找著,他臨死前使勁兒的拍打手機,嘴裡嘀嘀咕咕的說著:“手機。。。味。。。味。。。!”

我想了半天,感覺他說的可能是手機的未讀簡訊,和未接電話,但來回翻找了幾遍,卻一點有用的資訊也沒找到。咣嘰一聲給電話扔在了桌子上,我煩躁的揉著太陽穴罵道:“他媽的一天天,掙的是有數的錢,乾的是特工的活,真他媽累了!”

。。。。。。另一頭,遼陽公安局內,馮徵還在跟玉果較著勁兒。

“昨天晚上,發生槍案的時候,你在哪兒?”馮徵衝著玉果問道。

“就在你去的那個ktv,我一直沒走過!”玉果叉著手,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誰能證明?”馮徵咬牙問道。

“你想讓誰證明??”玉果身體往前竄了竄,小聲衝馮徵說道:“要不,你去問問我們陳局,昨天晚上,在沒在ktv門口看見過我??”

“。。。。。。你認為他能給你作證麼?”馮徵皺著眉頭問道。

“呵呵,試試??”玉果咣噹一聲靠在鐵椅子上,用肯定的語氣問道。

“大鵝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家樓下?”馮徵停頓了一下,加快了語速。

“他說他犯事兒了,要管我借錢。跟你明說了,我乾的是有點不白不黑的活,跟大鵝這種人接觸,那是避免不了的。不過昨天晚上我在ktv,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走不開!就讓他等等!”玉果額頭冒著細微的汗珠,馮徵的話裡有無數圈套,而他回答的每一個字,都是在大腦裡過了n遍的。他沒辦法不承認,他跟大鵝沒有關係,因為他不知道馮徵是否抓了大鵝,更不知道大鵝的手機裡,有沒有自己的通訊記錄。

“你跟大鵝,可不是一般的接觸關係吧?”

“那是什麼關係?互操屁股的關係???”玉果粗鄙的問道。

“你有點緊張!”

“嗯,我怕你詐我!”玉果面無表情的看著馮徵。

“你真不死心!我問你,陳大彪出事兒以後,當天晚上他堂弟死在手術床上,第二天大鵝消失不見!!你還給他拿了一筆錢!對麼?”馮徵喝聲問道。

“我都說了,我給他拿錢是應該的!!我是大哥,大哥是啥??大哥不就是掏錢的麼??咋地,因為我有錢,你還能判了我麼?”玉果t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