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和知府大人以及趙王府都打發人去弔唁了,這銀子還能少送了,要不能在縣城開餐館?

可不管是唏噓的還是羨慕的,有條件的都想進去嚐個鮮,看看探花郎家的菜餚是不是跟探花郎的學問一樣是真材實料。

好在高升一再囑咐謝沛一定要用真材實料,一定要把口碑做好,再加上北地人很少有機會品嚐南邊的菜餚,所以這些色香味形俱佳的南邊菜餚一經推出來,也吸引了不少了附近的人慕名前往。

接下來,高升把幽州的房子改造完畢,六月二十六日這天,謝紳一家先搬了過去,也開始著手準備開飯館和開鋪子的事宜。

而此時的高升則帶著文安和阿金悄悄去了京城,他是去找童槐的聯絡人,順便巡視一下京城的鋪子。

中元節過後,祭拜完謝家的先祖和謝紓,謝耕山把謝沁、謝澤幾個和高升的兒子高寶一併送去了幽州的書院,順便從家裡搬了一車的麵粉走,說是城裡的麵粉肯定賣得貴。

這段時間李福也沒閒著,僱了不少村民把村後那座山的圍牆蓋了起來,還蓋了馬廄、牛欄、豬圈、羊圈、兔窩,此外還有雞窩鴨窩鵝窩等,當然還有幾棟房子。

忙完這些,李福拉著謝耕田和謝耕山去了一趟族長家,從村子裡僱了五戶最困難的人家,讓他們搬進了莊子裡,李福親自為他們分好工,每戶人家各司一職。

莊子的架勢搭好了,就剩莊頭的人選了。

令謝涵意外的是,這一次劉媽媽很痛快地答應了搬出去做莊頭。倒給謝涵省了不少口舌。

高升是中秋節前夕回來的,進門之後,一臉凝重地把謝涵請到了外書房,先交給了謝涵一封已經拆開了的信。

信是陳姨娘,不對,應該叫冬雪了,信是冬雪的男人寫來的,說是謝涵他們走後,有人住進了謝家,約摸有半個月才離開,待那些人離開後,冬雪找個理由回了一趟謝家,從留守的婆子裡打聽到,那些人進門後不僅把家裡翻了個遍,甚至還把院子或屋子裡的磚都一塊塊掀開了,還有門梁或房梁也都上人去摸過了,最後連後花園的假山和涼亭都拆了,至於他們有沒有找到什麼冬雪就不得而知了。

“高叔叔,家裡到底有沒有密道或者地洞之類的東西?”謝涵問道。

因為高升跟父親的時間最長,又是家裡的總管,如果謝涵沒有猜錯的話,這房子應該是經高升的手買的。

“以前小的還真不太清楚,但是小的現在知道了,是真沒有,要有的話顧家早就發現了。哦,對了,小姐,小的忘了告訴你,小的知道這個訊息後回了一趟揚州。”

“什麼,你回揚州了?”謝涵瞪大了眼睛。

高升走了一個多月,謝涵不是沒有懷疑過他的行蹤,也猜想過他是不是回揚州了,可她總覺得高升不至於這麼蠢,畢竟這個時候回去太容易引起顧家的猜忌了。

或許,還不僅僅是猜忌。

對方剛把你家的地刨了,你就急急忙忙趕回去,說這家裡沒有秘密,誰信?

“小姐,對不起,小的逾矩了,這封信是陳氏透過揚州何掌櫃送到京城來的,何掌櫃也捎了幾句話,小的一聽顧家的人去了咱們家,擔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猶豫再三把這封信拆開了,然後沒經過你的同意又跑了一趟揚州。小的是想知道那個家到底被禍害成什麼樣,也想知道他們到底找到什麼沒有。對了,小的這次回來之前也去了一趟咱們京城的家,那裡的房子也被人全翻過了,不過不是現在,是我們剛離開京城的時候。”高升自責道。

事實上,童槐也說他不該這個時候莽撞地回揚州,不過錯已經鑄成,說什麼也晚了,童槐給他出了一個主意,乾脆讓他打著回揚州談生意的旗號,左右他也的確想吃下一批絲綢、繡品以及漆器回京城和幽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