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肯定打不過對方,再說他也怕牽連到小月幾個,忙上前地對胖子抱拳施禮道:“這位公子,小的那天只是想主持一個公道,只是小的沒想到那些人會如此奸猾不守信用,小的在這給公子賠罪了,還是公子仁厚守信。”

“去去去,這些屁話就不用拿來糊弄我們公子了,說吧,是給一千兩銀子還是讓我們幾個也把你的脖子扭斷。”一位小廝搶著說道。

“這位小哥,咱倆的身份都是一樣的,你覺得我是能拿出來一千兩銀子的主?那天的事真怪不上我,我說了我只是想主持一下公道,你們想啊,不管是你們還是他們,我都不認識,我沒必要偏向他們而得罪你們吧,大家都在一個鎮上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傻不傻啊?”李福耐著性子解釋了幾句。

“少放屁,如果不是為了幫他們,你為什麼要出來主持公道?怎麼不見別人出來主持公道,你算什麼東西?”胖子罵道。

“回公子,小的那天是陪我們老太太去看病,著急過橋,這才多嘴了,小的保證,下次碰到這樣的事情,小的絕對不多管閒事了。”李福再三放低了姿態。

“不成,我不管你下次不下次,本公子這次的罪絕對不能白遭,這筆賬我必須跟你算清楚,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那些人不會跑,我也不會去追,更不會從馬上掉下來,害得我到現在都不能恢復正常,幸好老天開眼,把你送到我面前來。所以你要麼給本公子出二千兩銀子;要麼就讓本公子把你的脖子扭斷了,讓你也嚐嚐這脖子不能動彈的滋味。”胖子咬著牙說道。

說起來也不怪這胖子看到李福牙根癢,那天他去追少年時因為脖子不靈活,加上少年的幾個侍衛一直對他又攔又截的,兩邊的人動起了手,這胖子不小心再從馬上摔了下來,不光扭斷了脖子,還傷了筋骨。

要依他的心性,當即就想把李福找出來狠揍一頓出了這口惡氣,可問題是他出不了門,大夫說他只能側躺著靜養,否則的話他的脖子很有可能矯正不過來,因此他只能先把這口氣忍下來了。

這一拖也就拖到了現在。

今日也是巧,他覺得脖子稍微能動彈一下了,便想著來找郎中看看,誰知被郎中呵斥了一頓,說他不該這麼早下炕,正氣不順時,一出門便看到了罪魁禍首李福,他能放過李福才怪呢。

“公子,你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拿不出一千兩銀子來啊,”

“少囉嗦,二千兩,本公子的罪能白遭嗎?說吧,選哪個?”胖子不耐煩了。

“要不這樣吧,我回去找我主子商量一下,敢問公子家住哪裡,貴姓?”李福正好想打探一下對方的身份。

“少廢話,本公子的事情也是你可以打聽的?來人,把這幾個人都抓起來,我倒要瞧瞧,你們的脖子是不是比本公子的硬。”胖子直接來橫的了。

李福一看情形不好,剛對小月使了一個眼色,喊小月帶著新月幾個先跑,誰知對方的小廝便過來了,李福只好主動上前迎戰了,他是希望騰出空檔來讓小月幾個跑。

好在這時陳武趕到了,先把小月幾個解救出來,讓她們去找謝涵,他自己一個人留下來幫李福了。

謝涵從小月幾個的描述中拼湊出了一個資訊,那就是李福遭遇的是上次算計墜馬少年的那夥人。

“我們也出去看看吧。”謝涵一來放心不下,二來也想去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不行。”好幾個聲音同時說道。

小月幾個的意思是陳武交代過謝涵不能出去,說去了也只能是添亂,他還要分心來保護她。

司書和司畫是牢記了司琴的囑咐,不能讓小姐去涉險,小姐要再出事了司琴肯定饒不了她們兩個。

謝涵一聽只好命文安過去幫忙,她是怕陳武和李福兩個打不贏對方,因為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