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自信能奪冠?”

洛陽嘿然一笑,卻道:“沒有你的時候不確定,但是有你跟著我才能踏實。”

“行吧,那我和經紀人說說空出來檔期,到時候狠宰你一頓。”

越辭也不拒絕,相反的對此樂見其成,隨口應下來便徑直掛掉電話,他的聽覺異常靈敏,早就非常有先知性的側著頭看向臥室的大門,在門把手被轉動的時候靈活的將身體轉過去,一把將剛走進來的美人抱在懷裡。

傅培淵猝不及防的便被抱了個正著,他的身體一僵下意識要反擊,但是青年熟悉的氣息已經瞬間竄進鼻息,便如同本能一般讓他卸下了防備,任由對方抱個滿懷。

越辭的雙手扣住傅培淵緊繃窄細的腰,下巴在傅培淵的肩膀上摩擦,溫熱的氣息不斷地打在他的脖頸和耳垂上,壓低了聲音調戲他:“哪來的小美人,這麼迫不及待的來投懷送抱。”

小美人是沒有的,大型猛獸倒是有一頭,且開葷以後完全經不起撥撩,倆人耳鬢廝磨糾纏著滾到沙發上,又從沙發滾到地上,好在地面都是越辭特意主張鋪上的厚厚的地毯,躺在上面柔軟舒服更有利於調情。

但是這樣的天時地利最終還是沒能人和,就在他們糾纏到衣服都快脫光的時候,越辭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的身體微微一頓,餘光掃過地毯一角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青年略一沉吟,還是把身上那頭猛獸一腳踹開,起身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毫無意外是司明修,應該說這麼多個月以來最經常打斷他們和諧生活的就是司明修,而且無一例外都是公務,絕大部分時間在嘿嘿嘿和公務之間,越辭都會毫無例外的選擇後者。

傅培淵眼底墨色漸濃,卻還是抬手摁下了西裝褲裡鼓起來的包,聽著青年和電話那頭的交談聲,薄唇不由溢位幾分無奈的笑。

他不否則對沒有眼色的司明修極為不滿意,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在小狐狸身上,他又何嘗看不出來這隻狐狸在故意潑他冷水,這份惡作劇般的小報復雖然每每都撥撩的他心煩意亂,但偏偏因為那個人是越辭便生不起來氣。不僅無法生氣,而且還要縱容並配合對方的玩鬧,讓他玩得開心。

這通電話來的非常及時,及時的澆滅了兩個人剛剛燃起的小火苗,即便是掛掉通話後也很難再繼續剛才的事情,越辭想了想,突然對著身邊的男人邀請道:“五月我要出一趟國,坎城,你要不要一起來?”

“電影節嗎。”傅培淵絲毫不意外,甚至很坦誠的表明自己對越辭的行程一清二楚,但是卻沒有嚴格把控不給對方留有空隙的意思,只道:“時間上有衝突,我要最後一天才能趕過去,你出國的一切事項我都已經安排妥當,過去以後會有我安排的人來照顧你,不要拒絕我的好意。”

越辭可有可無的點點頭:“行吧,在不干涉到我行動的前提下,你隨意。”

傅培淵微微頜首,在這一點上兩個也算達成了共識,他雖然掌控欲強但所作所為從不越雷池一步觸碰越辭的底線,而在被底線觸碰到之前的一切行為越辭都可以當成是老婆查崗,從而不去計較。

情侶之間都難免有摩擦,兩個人都在盡力的去適應對方,也讓對方適應自己。

越辭雖然到現在都不覺得他和傅培淵有著長久的未來,但是隻要兩個人在一起一天,他都會盡職盡責的做一天好伴侶,且在一個稱職的伴侶這方面他也的確做的稱得上是面面俱到,絲毫沒有含糊。

只不過,若傅培淵直到這次坎城之行會出現如此變數,他必然不會這麼輕鬆的放越辭一個人出發。

這都是後話了,而眼下在坎城國際電影節開幕前一天,越辭已經和《黑霧劇組團隊一同抵達了坎城,也是這一天,他終於見到了久違的盧溪。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試試寫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