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寬鬆的浴袍,手裡的毛巾擦著頭髮,臉上是熱氣造成的粉嫩,白皙的手臂在晃來晃去,還露出了鎖骨和小半胸膛。

再比如,“這床真不錯,快趕上斯萊特林的了。”裡德爾指的是霍格沃茲一開始給他的那個斯萊特林寢室的床,在和霍格沃茲混熟後,那張特舒服,不知道加了多少魔法的床已經被偷樑換柱的放在現在的寢室裡了。撒加則是看著裡德爾難得孩子氣的在床上翻了兩下,露出了更多的肌膚……

再再比如……“裡德爾,床那麼大……你。”“啊~~”打了個哈欠,某人困死了,“我習慣手裡抱點什麼而已,小氣,還朋友呢,抱一下又……又不會懷孕……”疲憊了一天,洗熱水澡睡覺,最舒服了……

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撒加看著安心睡在自己旁邊霸佔自己胳膊當保證的少年,他輕柔的呼吸觸及自己的胳膊,肌膚相觸的地方几乎讓撒加感覺到要燒起來了。

鬱悶的看著明顯有反應的自己,上帝啊,撒旦啊,這是不會懷孕,但是也有出人命的危險啊。看著心上人躺在自己旁邊,用裡德爾的話說他現在就是柳樹(柳下惠),用魔法界的標準他現在恨不得阿瓦達自己,用普通人的話來說,自己是吃飽了撐的,自己找罪受。

撒加理所當然的一晚上無眠,要麼看著裡德爾,要麼胡思亂想,魔法的,槍戰的,陰謀的,甜蜜的。他的腦子就像新聞聯播後的電視劇,從八點檔的保家衛國,到十點檔武林傳奇,午夜劇場的少兒不宜,還有凌晨的老片回顧。什麼都想了,就是沒想過結束這甜蜜而痛苦的同床日子。

【開玩笑,誰會把心上人從懷裡推開。鬱悶,失眠我自己樂意。】

裡德爾幾乎想仰天長嘆了,為什麼會這樣……

他前不久還向托馬斯誇口,黑社會聖誕節放假的呢,結果這就被撒加拉來當保鏢了。看著在前面和今天的目標一會兒冷笑,一會兒諷刺的撒加。他要加班費……

一小時前……

“談判?今天?”

“人家是政客很少有時間的,難得大家都休假,別委屈了花不了多久。”

“可是……咖啡館……”

“難道去酒吧?不不不,那裡太吵了。”

“撒加,用不著我當你保鏢吧。”

“裡德爾這次是正經的白麵上的生意,為了誠意我不能帶槍械。”所以帶個巫師去以策安全。

唉……現在裡德爾很想再問一句,為什麼他要扮成聖誕老人!裡德爾鬱悶的坐在角落裡扯了扯身上的紅豔豔的衣服,他活了兩輩子都沒有穿過這麼紅的。

還有這鬍子,如果讓斯萊特林……不,讓霍格沃茲任何一個巫師知道他伏地魔竟然在聖誕節COS鄧布利多,天啊,他不想活了。(雖然現在還沒伏地魔這個名字,雖然鄧布利多的鬍子還沒那麼白。)

“裡德爾,你一個小孩在這咖啡廳不正常,這樣的打扮還可以說是勤工儉學。”這是某撒的理由。

“唉……”裡德爾看了看手裡那個,藏在糖果柺杖裡面的二手魔杖,魔法界的傲羅應該把這個裝備編進教材。

“一杯黑咖啡,謝謝。”意外好聽而成熟的聲音,裡德爾模模糊糊的想,撒加的聲音也好聽不過他和自己一樣都還屬於年輕型的,沒有那種滄桑版的魅力。回頭看看,嗯,的確是中年帥哥一枚。咦?

裡德爾本來只是隨便回頭,缺發現那個聲音好聽的中年帥哥竟然穿著巫師袍(有混淆咒),年輕的服務員小姐臉紅的多看了他一眼就點頭去端咖啡了,裡德爾記得這是之前和撒加說話最多的服務員,哦呵呵,撒加被比下去了,回去嘲笑他去。

那個有點大叔控的服務員顯然想也想和中年老帥哥多說幾句,不過中年帥哥袖子動了動,她就火急火燎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