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給撒加開開眼,他們兩個都不要就扔給羅斯特的那個剛出生的兒子。等等,剛剛飛過去的是……絕音鳥!”收穫巨大的老魔王當即決定沒有一兩個月他不回去了,不是每次來森林都像這次,運氣旺到嚇人。

其實如果統計一下的話,就會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曠工時候越來越多。接見屬下,指揮行動,安排越來越少了。反而是在自己的研究還有裡德爾的事情上花的時間越來越多。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撒加和裡德爾一人一句的諷刺很剖析,直指他內心掩藏的實事,他屠殺麻瓜,支援純血,高呼更高的利益,無非是給自己找一份寄託。用權利來彌補那份失落和空虛。

在他被趕離學校的時候,是志同道合的阿不思給了他方向,安撫了他的心。在離開阿不思後,他不得不繼續走那條路,來堅持著,來充實著。

純血家族的擁護,讓他一步步上前,一步步走遠。都忘記了為什麼要這麼做,做這些……要什麼時候才是頭。

“你們這個聖徒到底是幹嘛的?更大的利益?不去賺錢,殺人幹嘛?是殺手組織?拿好,幫我宰了這份名單上的人,我按市場價付錢,收英鎊嗎?我沒有馬克,對了我在古靈閣還有個金庫來著,巫師界金幣應該通用吧!”這是第一次聽到自己組織乾的實際的活的撒加。

“按照一本童話書來找傳說中的東西?”高八度的裡德爾,“天啊,你和老蜜蜂太有空了,我說你們幹嘛侷限於英國啊,去阿拉伯啊,那裡的神燈要啥有啥。去中國的話,那裡長生不老死而復生的童話要多少有多少,說到復活,我實在不明白,回魂石也就算了,為什麼隱形衣能幫忙復活?難道是復活後都長得不能見人?如果是真的,我想鄧布利多妹妹情願就此長眠。”

順手解決了一條稀有毒蛇,熟練的抽筋扒皮去骨,把蛇分屍了把需要部分放好儲存,剩下的蛇肉架鍋煮了。

看著眼前飄著香味的美食,回想著的是裡德爾的謬論和撒加的無條件的維護。記得上一次在他們那裡吃飯,無意中感嘆在一個麻瓜家裡竟然有家的感覺。

“家?那裡德爾是兒子?告訴你,老頭,雖然你看起來不是很老,但是我的身心絕對不允許一個90歲的老頭子糟蹋!”撒加義憤填膺的瞪視。

“做飯燒菜的是我,你不會告訴我,我是妻子的位置吧!告訴你我和鄧布利多完全不像,從頭髮絲到腳趾,從外在到心靈,從過去到未來,我要是哪裡像那隻老蜜蜂我就把自己切片了!”

兩個人一起喊出來,出人意料的都對他比喻中妻子的定位相當有意見。

蓋特勒搖了搖頭,實在不能在幹活的時候想到他們兩個,這樣什麼效率都沒有了,不過不可避免的是在心裡有了另一份寄託,原來的瘋狂和執著就不算什麼了,畢竟自己也不年輕了……甚至自己都有解散聖徒的想法。

和那兩個無良的傢伙混久了蓋特勒,迅速猜到如果他解散聖徒,裡德爾他們的反應“有人供你吃喝,給你錢花,還點頭哈腰的叫你主子,有福不享,你白痴啊。”

“殺人放火有人幫忙,呼風喚雨,至高無上,凡事不用操心,有權不用,你真的很白痴。”

好吧,他也認為有一大堆手下是好事,雖然有時候麻煩了點。

在思考怎麼把權利最大化,義務最小化,邊吃蛇肉邊走神的蓋特勒。

中國有具古話,叫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小說有句俗語,只要作者願意,再狗血的情節也能上演,再不可能的人也能相逢。

鄧布利多拉著鳳凰福克斯出現在森林,就出現在蓋特勒後面10米處,他沒有蓋特勒那麼好的興致,重溫年輕舊夢冒險尋寶,順便思念徒弟,考慮人生和屬下的意義。

他是專門來見蓋特勒的。從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