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和我之前的設想有出入呀。

而我的呆愣在赫哲鳳山的眼中就成了擔憂伴侶的失魂落魄。

原本我打算假裝自己的如意金箍袋被人竊取,騙過赫哲鳳山與百慕止璃,而能夠神鬼不知的潛入赫哲家族偷走我的如意金箍袋,必定是海家叛徒無疑。

這個時候赫哲鳳山想到作為轉機的我的如意金箍袋也被竊走,一方面肯定是因為家族內有內賊,另一方面卻也不得不加緊追捕對方。再加上百慕止璃的實力,我只需要在從中做些努力為人的好事,相信不僅是百慕止璃,就連赫哲家族也會對我增加好感。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什麼的,真的好令人心塞呀…

“…如今二皇子生命危在旦夕,海家叛徒又有了蹤跡,如果沒有二皇子相助,面對擁有河圖神鼎的海家叛徒,儘管是傾盡全族之力,加上凌雲宗弟子,怕也是凶多吉少…”赫哲鳳山一邊說著,一邊暗暗看了我一眼。

我搖晃著身體站了起來,臉色蒼白,雙眼無神:“…這、這可怎麼辦?”

倒是秋凝落站到了我的身邊,像是看出我情緒不穩,伸手將我扶在椅子上,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赫哲鳳山:“想必…赫哲族長已經有所思量。”

赫哲鳳山皺了一下眉頭,似是下了一個極大的決心,最終轉身面對我們:“…罷了,誅殺海家叛徒於我人、妖兩界的安寧自是大有裨益,如今妖界二皇子身受重傷,不瞞諸位,二皇子正是被海家河圖神鼎所召喚出的洪荒異獸鹿蜀所傷!”

“鹿蜀?”那是什麼東西?

倒是坐在一邊的秋凝落呼吸一滯,俊美冷清的臉上出現了波動:“…可是那專食人元神魂魄的鹿蜀?”

赫哲鳳山顯然沒有想到秋凝落有這等見識,目光中透露一絲讚賞,點頭應道:“正是。那鹿蜀形似馬匹而白首,花紋如虎卻赤尾。它雖然攻擊力不高,可是音如孩童,聞之則心神激盪,陷入幻境,在幻境中則消耗元神之力為鹿蜀所吸食。

“昨夜我與二皇子秉燭夜談,卻不料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追趕那海家叛徒,哪知那海家叛徒利用我東林山靈氣礦脈再次催動河圖神鼎,召喚出了鹿蜀。

“我修為略高一籌,在那鹿蜀發音之時已用結界阻隔,二皇子慢了一些,卻被擊中,頓時從空中墜落,我心急救助,立刻祭出法寶朝著那叛賊一打,叛賊也受了重傷立刻逃竄,於是不再追趕,轉身救起了二皇子回到此處。如今聽姑娘一說,想必是海家叛徒故意引我等離開山莊,好來竊取姑娘的法寶吧。”

赫哲鳳山說的一臉沉重,到最後,竟然還能將我隨便瞎編的謊話一同圓了起來,我真是給跪了!

“…那,我不管,我要先見見他,先見見小白!”

說著,我已經站了起來急切的看著赫哲鳳山,儘管戴著面具,卻也務必要讓自己的聲音看起來悽楚哀絕。

如今大家都拿不準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也只能走著瞧了。

赫哲鳳山略一思索便答應,帶著我們一起去了他安置百慕止璃的一座山峰上,以專門法陣鎮住山峰,這陣仗,還真有點要抵禦外敵的意思。

只見百慕止璃躺在床上,面色煞白,冷汗涔涔,氣若游絲卻咬緊牙關,倒襯得的那唇瓣妖豔的血紅。

我一下子撲在床邊,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滴:“小白!…小白!怎麼一晚不見,你卻如此光景,這叫我如何是好!”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秋凝落站在一邊垂眸,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赫哲鳳山嘆了一口氣:“…如今二皇子昏迷不醒,若是三日之內無法走出幻境,屆時元神之力耗盡,怕是魂飛魄散再無輪迴之機…而那叛賊也只是重傷而逃,想必休養安好定會再戰,到時候我東林山怕是抵擋不住對方的兇殘,直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