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著疼,咬牙道:“去回了塗家的人,就說我摔了一跤,摔斷了腿,另外娘子也不小心摔了一跤,又懷了身孕,這才一個個大夫的請,還望……還望岳父大人放心!”

等著,等這個賤人將他的孩子生下來,他一定要讓這賤人不得好死。

沒幾天張家人就發現,塗清雪好像更傻了些。

張母看著她痴痴傻傻的樣子,很是擔憂,“兒啊,她如今這樣,生下來的孩子,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放心。”幾天過去了,張建仁的臉色還是蒼白的很,“不會的,她那個是後面磕的,又不是天生就傻,孩子不會有事兒的。”

得到答覆,張母才心安一些。

“我去給她準備吃的了,真是浪費了那許多的吃食,竟給了一個傻子,若不是她肚子裡懷著我的孫子,我真是……”她給張建仁掖了掖被角,嘴裡嘟囔著。

張建仁:“娘,這段時間你可千萬別少了她的吃的,就好好的養著她,孩子要緊。”

張母:“娘知道,今日燉的那隻雞肥的呦,明兒再給燉豬蹄子。”

說完她起身出去,帶著人端著菜和湯端到了塗清雪的臥室裡。

塗清雪正傻傻地坐在自己的床邊玩兒帕子,聞見了香味抬起頭來。

“吃的,嘿嘿,吃!”

“吃吃吃,多吃點,這樣我的大孫子才能白白胖胖的。”

她將菜一一擺在桌面上,塗清雪拿起整隻的雞就開始啃。

第一口有些燙,她啃了一口吐了出來,吹了吹又開始啃了。

啃的滿嘴是油的,張母看見,眼裡的嫌棄怎麼也止不住。

她也不在這裡多待,每日送完吃的,就回她兒子那裡照顧自己兒子去了。

就這麼照顧了兩三個月,張建仁的身子總算是好了。

可惜,他出門的第一晚,又被人套麻袋擄走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一處南風館裡了。

本朝民俗開放,民間結契兄契弟的不在少數,自然的,有青樓就會有南風館。

“你、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他瞪大了眼睛,想要掙扎,根本掙扎不了分毫。

老鴇塗著鮮紅蔻丹的手在他的臉上撫摸著,“這副皮肉雖比不上從小養起來的,卻也勝在有一身氣質,想來會有不少人:()快穿:她靠生子成為大佬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