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過了?”

陳平安滿臉驚奇:“少爺,你才發現呀?”

“你皮癢了是不是?”

陳清德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崩。

“還不去備車?”

陳平安連忙捂著泛紅的額頭跑了。

如煙在旁邊掩嘴輕笑。

“如煙,要不要隨我們去看熱鬧?”

如煙顯得有些猶豫:“妾身可以嗎?”

“當然!如今你已經是自由身,去哪裡自行決定即可。”

“真的?”

如煙的眼睛頓時變得亮晶晶的。

“嗯!那你要跟本少去嗎?”

陳清德再次鄭重的問道。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如煙竟然搖頭:“還是不去了。小葵重傷,身邊離不開人。若不是為救妾身,她也不會受傷。”

見如煙目光堅定,陳清德點了點頭。

她如此有情有義,他自然樂見其成。

於是點頭:“既如此,你留下。我向你保證,你和小葵的仇,本少爺必報!”

“嗯!妾身相信陳郎。”

如煙重重點頭。

四方館中,阿史那社爾和崔仁師正在對飲。

一名護衛匆匆進來,在博爾蓋耳邊低語幾句。

博爾蓋頓時色變,一臉驚訝的看著那名護衛。

直到護衛點頭表示肯定,他這才揮了揮手將人打發出去。

阿史那社爾醉眼朦朧的笑看著他:“博爾蓋,什麼情況?”

“葉護,如今正有一大群人往四方館而來。”

阿史那社爾聞言滿臉驚訝的看著博爾蓋:“你說什麼?”

“葉護,剛剛收到訊息,那個如煙正在翠柳居舉辦告別演出。那些觀眾在聽完她的表演後便氣勢洶洶的往四方館而來。說是要找,要找我們算賬!”

博爾蓋說這話時聲音不自覺開始顫抖,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什麼?!”

阿史那社爾和崔仁師同時起身,滿臉不可置信的彼此對視。

阿史那社爾來回踱了幾步:“怎麼會這樣?”

他可是親眼看著那個女人滿臉驚慌失措的離開。

他的侍女更是捱了一刀,大機率是活不成的。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訊息有誤?

崔仁師滿臉嚴肅的問道:“訊息可靠嗎?”

“是我們的人親眼所見。如今整個翠流金都被那些文人士子和看熱鬧的百姓包圍,就為看一眼那個如煙的表演。”

聞言,阿史那社爾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他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

可是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呢?

就在阿史那社爾苦思冥想時,一旁的崔仁師卻彷彿想到了什麼。

他連忙拱手道:“葉護,老夫還有要事,先告辭了!”

聞言,阿史那社爾連忙抬手,想要挽留:“崔侍郎,你……”

可他的話還未說完,屋外便是傳來一聲厲喝:“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聚眾衝擊四方館,這可是大罪!”

“突厥人欺人太甚!必須付出代價!”

“對!讓那些突厥人出來!他們今日在平康坊行兇殺人,乃是大罪,怎麼不見你們站出來伸張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