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鹹京城。”

不得不說,陳平安的腦子是真好使。

這首【春夜喜雨】,陳清德也不過是念過一遍,他卻記得極為清楚。

等他一口氣唸完,周圍已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包括閻立本在內,所有人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陳平安。

陳平安見狀,頓時變得無比得意:“怎麼樣?我家小郎君這首【春夜喜雨】如何?”

閻立本壓下心中的震驚,他衝著陳清德連忙拱手。

“陳小郎君果然詩才無雙!此詩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好詩!好詩呀!”

他一點也不懷疑此詩並非陳清德所作。

這首詩一聽便是描寫冬去春來、萬物復甦的長安美景,跟那小廝說的時間剛好對得上。

長孫衝聞言,頓時將手中的摺扇一收,拍在手心,得意道:“清德兄,這詩歸我!”

笑話!連閻立本都說這首詩好,那肯定不會有錯。

“行!”

陳清德聞言,自然不會拒絕。

還省了他再背新詩的煩惱。

不管怎樣,做這種事情總歸是有一點點心理負擔的。

封言道見長孫衝果然拿到一首好詩,頓時躍躍欲試:“清德兄,那我呢?”

陳清德斜眼道:“言道兄,你找的幫手呢?叫出來一見。”

“哈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一道爽朗的笑聲傳來。

封言道神色一動:“人這不來了嗎?”

“言道兄,某家來遲,還望見諒!”

陳清德連忙回頭,就見一虎背熊腰、滿嘴青色絨毛的高大少年大步流星般走過來。

他一愣,這還真是……天賦異稟啊!

他見過的人中似乎也只有尉遲寶琳那廝可以與之一比了。

“這位便是盧國公嫡長子程處嗣。懷默,你眼前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陳清德了!”

“哈哈哈哈……”

程處嗣聞言,頓時眼睛放光。

他一把將陳清德攬入懷中,搭著其肩膀大聲笑道:“某家早就聽聞清德兄大名,卻無緣得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吶!剛剛那首詩,太牛了!”

感情這人也早就到了,卻一直躲在旁邊聽牆角。

陳清德感覺彷彿有一座大山壓在肩頭,同時一股無以名狀的氣味直衝腦門。

他連忙屏住呼吸。

試圖從此人手裡掙脫,卻發現那胳膊彷彿有千鈞之力,無論他如何使勁,都是紋絲不動。

他不禁在心中吶喊:這還真是很程咬金吶!

看來穿越前看的那些小說裡關於這一家人的描寫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封言道見狀,連忙出言阻止:“處默,你趕緊鬆手!”

程處嗣聞言,這才發現陳清德憋得滿臉通紅的狼狽模樣,趕緊鬆手。

“不好意思,某家失禮了!”

變成一副老實木訥的憨厚模樣。

“沒,沒事!以後注意些就行了。”

程處嗣點了點頭。

封言道笑著替其解釋:“清德兄無怪!這廝就是惦記你的太白醉日久,但他卻無錢購買,所以便求到了在下頭上。”

被人拆穿心事,程處嗣尷尬不已,卻只是憨笑著撓頭。

好嘛!這傢伙果然如史書所記載的那樣性格木訥。

難怪最後是他二弟程處亮尚公主。

就這樣,有哪個公主能夠看得上他呀!

就在陳清德胡思亂想之時,封言道搓著手道:“清德兄,處默的投壺手藝可是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