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來不肯認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

當即道:“元昌弟弟這是何意?”

她故意將【弟弟】二字加重語氣,令李元昌尷尬不已。

但如今形勢比人強,他還是吶吶道:“那日皇姐主動答應將天香樓改名為太白酒樓,不知如今酒樓生意如何?”

聞言,房陵公主輕笑不已。

果然是為此事而來呢。

她笑道:“這事如今滿城皆知,元昌弟弟又何必明智顧問?”

李元昌聞言更加尷尬。

這令房陵公主感覺有趣不已,頓時“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好啦!皇姐逗你的。說吧,來找我究竟何事?”

李元昌一喜,連忙道:“好皇姐,你可得幫幫小弟,如今這長安城的客人十之八九都去了太白酒樓飲宴。再這樣下去,小弟非得喝西北風不可。”

“哼!當初還不是怪你自己?人家陳小郎君和長孫大朗他們誠心相邀,你們卻百般顧忌,疑神疑鬼。”

“是是是,皇姐所言極是。可是那不是我們的命根子嗎?要是被人設計奪了去,我們這些人空有皇族之名,還不得被人笑死?”

說著,李元昌滿臉幽憤:“哼!我們這些人說得好聽是皇族,當今陛下的弟妹。可他什麼時候在意過我們的死活?”

房陵公主聞言大驚,連忙呵斥:“元昌,你胡說什麼呢?”

“本王難道說錯了嗎?”

李元昌更加不忿。

房陵公主見狀頓時嘆了口氣:“元昌,陛下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李元昌搖頭:“皇姐何必自欺欺人?你我都過成需要依靠一座酒樓求存了,難道還要惦念皇恩嗎?”

房陵公主見狀,連忙揮退左右。

這才幽幽道:“元昌弟弟,本來有些話皇姐不能說,但你將陛下誤會至此,姐姐不說,恐怕會造成我皇家不睦。”

李元昌聞言大驚。

莫非還有隱秘不成?

果然,只聽房陵公主解釋:“你可知,那日芙蓉苑遊園詩會乃是長公主求皇后殿下特批?”

“知道,可是那又如何?”

“如何?那日皇兄可是就坐在我和長公主身邊!”

“皇兄?哪個皇兄?”

突然,李元昌的眉梢頓時一揚:“你是說,那日那人是……”

房陵公主,連忙抬手製止他將話說完,幽幽道:“那日皇兄以王爺身份,混入你我之中,你可知為何?”

不等李元昌反應,繼續道:“為的正是想讓我等加入這太白酒樓的生意當中。”

“什麼?”

李元昌滿臉不可置信。

他不相信從未管過他們死活的李世民會如此好心。

可若不是如此,李世民又為何多此一舉呢?

他遙想起李世民隱藏身份,跟他們推杯換盞的情景。

那時的李世民話不多說,有酒就喝,完全不似他心中那毫無親情可言的當朝天子。

冷靜下來的李元昌心中突然一動:“皇姐,如此說這太白酒樓是出自陛下的手筆?”

“事情的確是陳小郎君他們在做,但你知道嗎?陳小郎君索要的那太白酒樓十成紅利,其中有四成在長公主手裡,還有一成在我手裡!”

“什麼?”

李元昌頓時驚訝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