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抑制的顫抖。他手中的黑色袋子無力地垂落在講臺上,彷彿是某種沉重負擔的象徵。

“我必須向大家道歉。”久保寺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與自責,“我曾承諾,要讓你們每一個人都平安健康地畢業。然而,災厄卻如影隨形,櫻木同學的母親、見崎同學的妹妹、高林同學、小瓊同學的哥哥……他們都離我們而去。”

久保寺的目光空洞地穿過人群,彷彿是在與某個看不見的存在對話:“我真的很抱歉……接下來的日子,就拜託大家了。我希望,即使在如此艱難的時刻,我們也能攜手共進,共同迎接明年三月的畢業季。”

“但是,我們真的無能為力嗎?是否一旦陷入這場災厄,就只能註定走向死亡?又或者,存在著某種我們尚未知曉的救贖之路?”久保寺的聲音愈發微弱,彷彿隨時都會消散在風中,“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了。這些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但即便如此,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保持信心,團結一致,共同克服眼前的困難。”

,!

就在這時,望月優矢突然站起身來,他的聲音在教室中迴盪:“老師,我們找到了一個可能的方法。”

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給這個被絕望籠罩的教室帶來了一線生機。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彷彿在這一刻,他們找到了與命運抗爭的力量。 改寫後的內容:

“有救了!”望月優矢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但當他看向久保寺老師時,卻發現對方只是空洞地回了一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話音未落,久保寺竟從講臺上的手提包中抽出了一把銀光閃閃的刀子,那光芒在教室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這下,我終於可以安心了。”久保寺低聲呢喃,彷彿在自言自語。

望月優矢心中不禁疑惑:教室裡怎麼允許帶這種危險物品?但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久保寺已經猛然轉身,雙手緊握那把銀白的利刃,毫不猶豫地朝自己的喉嚨劃去!

瞬間,教室裡響起了一片尖叫、怪叫,最終都匯聚成了絕望的悲鳴。久保寺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一”字形傷口,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瞬間染紅了前排幾位同學的衣服。同學們有的推桌逃竄,有的則站在原地,雙手捂嘴,淚水奪眶而出。

久保寺的氣管和血管似乎都被割破了,他只能發出微弱的“呵……呵……”聲。然而,即便是在這樣的痛苦中,他仍然不捨地看了一眼這個班級,然後再次舉起刀子,狠狠地揮向自己的脖子。

終於,久保寺的身體無力地癱倒在講臺後面。但他並沒有立刻死去,而是還在痛苦地抽搐著,雙眼瞪得滾圓,彷彿要將這個班級的模樣永遠鐫刻在心底。

教室裡,哀嚎聲、哭泣聲、尖叫聲交織在一起,猶如一場恐怖的交響樂。望月優矢坐在前排,被濺了一身鮮血,他呆呆地看著講臺後面的久保寺。在連續抽動了多次之後,久保寺終於停止了動彈……他死了。

望月優矢緩緩站起來,環顧四周。他看到風見智彥同樣渾身是血,身體顫抖個不停;女生們全都擠在後排,哭泣聲此起彼伏;而一向膽大妄為的敕使河原,竟然嚇得跑到了班級外面。

這一幕血腥而恐怖的畫面,深深地烙印在了三年三班每一個學生的心中,成為了他們揮之不去的陰影。

突然,風見智彥滿臉是血地站了起來,他轉過身,用顫抖的聲音問向全班:“你們……還記得久保寺老師嗎?”這個問題像是一枚炸彈,再次在教室裡掀起了軒然大波。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們開始回憶起與久保寺老師的點點滴滴,但那些美好的回憶此刻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悲劇所籠罩。 “你……你確定沒在編故事嗎?久保寺老師,他明明就安靜地躺在前方,如同冬日裡沉睡的老樹!”望月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