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頓時興奮對望。

這還是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賺錢。對他們來說可謂意義非凡。

陳玄德和陳紹德相互對視一眼,心中激動。

“我滴個乖乖!這都抵得上阿耶兩年俸祿了吧?”

下面的那些商人聞言同樣交頭接耳,一個個激動不已。

因為他們知道,陳清德賺的只是小頭,真正的大頭,還在他們這裡。

光是這樓上樓下四百多壇太白醉,賣出去就是四千兩金,摺合下來最少兩萬八千貫!成本不過兩千八百貫。

而且還不愁賣。簡直一本萬利。

一切順利的話,他們發財也只是時間問題。

而且有四大公國府罩著,這筆生意可以說是十拿九穩也為過。

可以說,在場所有人都是信心滿滿。

為了低調,閆先生並沒有將自家少爺具體的盈利數字說出。

而是繼續稟報道:“小郎君,算上我們自己的十七輛牛車,如今得錢剛好裝滿一百輛牛車。都在外候著,還請小郎君示下。”

可他還是小看了“一百輛牛車拉錢”這種虎狼之詞的殺傷力。

所有人三觀震碎。

他們是有錢,可也沒做過用一百輛牛車拉錢這種事呀!

整個二樓都是為之一靜。

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閆先生頓時砸吧著嘴:這錢可都是你們拉來的,自己心裡沒數嗎?

若不是有一部分是金銀,得一百二十多輛牛車才能拉完。

陳清德沉吟片刻,道:“那行吧,今日時間不早,我們就此散瞭如何?”

他早就交代好,以後太白酒的生意由陳福負責。

那些商人聞言,雖然依舊意猶未盡,卻還是紛紛起身告辭離去。

封言道、長孫衝、蕭釴三人也是極為識相。

他們知道,接下來便是陳清德的私事。

陳玄德和陳紹德見狀不知所措。

他們很想說:老五,我們還沒有玩夠呢?

剛剛他們被人追捧敬酒,可是春風得意。

“好啦!兩位哥哥不要玩了。樓下可是有八萬貫錢呢,你們是不是該跟小弟出出主意?”

陳玄德和陳紹德頓時吃驚的看著陳清德。

小老弟這是什麼意思?

陳清德卻不以為意,他自顧自道:“那兩位哥哥想不想夜夜笙歌?”

這話問得實在過於直白,陳玄德和陳紹德頓時老臉一紅,卻還是期期艾艾的點頭。

“那太白醉呢?好不好喝?想不想天天喝?”

“老五,你這話的意思是……”

陳紹德再也忍不住,連忙拉著陳清德問道。

點了點頭,陳清德斜眼道:“很簡單,小弟吃肉,自然少不了兩位哥哥的。但是……兩位哥哥自己選。”

“明白!”

陳紹德直接拍著胸脯道。

“老五,以後你怎麼說,哥哥我怎麼做,絕無二話!”

陳玄德比較矜持,但也是激動得滿臉通紅的點著頭。

他們來此,不就是為了這個?

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如此順利罷了。

很好。

陳清德點頭,理所當然的道:“現在天色不早,這麼多錢拉出城實在是過於危險。這偌大的長安城也只有放在江國公府最為穩妥。”

“你的意思是……”

陳玄德和陳紹德一臉驚奇的看著陳清德。

他們的三觀同樣破碎。

老五竟如此市膾?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