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江國公府沒有好感,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任誰不被承認,豢養在外,也不會好過。這陳小郎君卻生得一表人才、有膽有識,實乃我輩楷模。”

樓上,長孫沖和封言道二人皆是一臉驚愕的看著陳清德。

本來一地雞毛的事情,陳清德卻三言兩語間解決。

乾淨利落!

實在是令他們刮目相看吶。

蕭釴則是對陳清德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的處境跟陳清德好不了多少,這讓他再次見到陳清德過人一面。

唯有如煙,一如既往地的用心給眾人倒酒,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

但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望向陳清德的目光變得越發溫柔。

“陳豐,現在本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是讓本少滿意,你儘可離去。若是不能,那你……”

“哼!”

一旁,陳福非常配合的冷哼一聲,嚇得陳豐渾身一抖。

“小郎君,您儘管問,小的定然知無不言。”

“很好!本少問你,你不在府裡待著跑到翠柳居來作甚?”

“老爺讓我出來買酒!”

“哦?”

陳清德眉頭一挑。

到翠柳居買酒?那肯定是奔著太白醉來的。

沒想到他的新酒竟然如此出名,自己那便宜老爹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惦記著喝酒。

似乎看出陳清德疑惑,陳豐趕緊解釋:“如今國公老爺四處走動打點,急需這太白醉宴客。”

陳清德頓時恍然大悟。

只是這種事不光彩,他也不深問。

而是笑看眾人,此時眾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感情你釀的太白醉家裡不知道呀?不過想想也是,陳清德一個私生子,只要在外面不殺人放火,根本就無人管。

也就是陳清德自己爭氣,否則這樣花天酒地的生活又能過幾天呢?

陳清德自然不知,眾人已經將心中的疑惑自行腦補。

他指著身邊的酒罈道:“你說你想買太白醉?”

陳豐連忙點頭:“是的,小郎君。”

“那你可知這太白醉是本少的產業?”

陳豐一愣。

隨即滿臉驚駭的看著陳清德。

什麼?

“沒錯,你眼前這些酒都是本少的!你口中的腌臢之事,本少可是樂在其中呢。”

陳清德笑得有多開心,陳福瞪著陳豐的眼神便有多憤怒。

陳豐頓時打了一個寒顫,深怕陳福一言不合又對他動手。

連忙道:“小郎君,是咱不對,胡言亂語!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把咱當個屁放了吧!”

陳清德點了點頭。

他可沒有功夫跟陳豐這種混賬東西計較。

陳豐見狀,連忙起身就要離開。

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待在此處。

卻被陳清德叫住。

“站住!”

連忙轉身,陳豐露出一個比哭都難看的笑容。

“小郎君有何吩咐?”

“讓人將這酒搬幾壇回去吧!回去後你告訴阿耶,這酒我有的是,但攀炎附勢的事情我不屑為之。那些世家勳貴,也受不得我陳家如此對待!”

此話盡顯少年狂傲之態,聽得封言道和長孫衝連連搖頭。

不過他們平日裡也是這般作態,所以也不以為意。

陳豐連忙點頭。

此時陳清德哪怕是放個屁,他也當成香的便是。

就要下樓招呼人去搬酒,卻再次被陳清德喊住。

“將買酒錢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