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自己。

“程大郎?”

“是我。”

程處嗣罕見的擠出一個自以為溫柔的笑容:“小葵姑娘興許還有救。”

以他的經驗人沒有馬上就死,或許並未傷及要害。

如煙的眼睛頓時一亮。

她連忙回頭,看向程處嗣:“真的?”

“真的!我家世代行軍,對刀傷劍傷頗有研究。”

聞言,她連忙給程處嗣讓開位置。

程處嗣在仔細檢查小葵傷勢後頓時鬆了口氣。

果然。

“對方無心殺人,傷口並不致命,若是能及時就醫,或許還有救。”

“那還等什麼?趕緊請大夫過來救人吶!”

門口的杜構聞言,連忙對屋外的老鴇招呼道。

老鴇聞言,連連點頭。

幾名手腳麻利的龜奴頓時飛快的衝了出去。

長孫衝則對一臉驚喜的如煙道:“如煙姑娘,你們先帶小葵姑娘下去就醫!我們稍後就到!”

如煙點頭,在老鴇和龜奴的幫助下抬著小葵離開。

她此時滿心都在小葵的安危上。

目送如煙消失在門口,阿史那社爾這才收回不甘的目光。

他看向長孫衝等人:“幾位公子,這件事情明顯就是一個誤會,現在可以放我們離開了吧?”

“想走?”

長孫衝冷笑連連:“可以呀!但這筆賬我們恐怕得算一算才行!”

阿史那社爾沒想到自己人都放了,對方卻依舊不依不饒。

一旁的博爾蓋頓時冷聲道:“我家主人可是我突厥葉護,是身份最為尊貴的勇士。她們不過是兩個青樓女子罷了,被我家葉護看中是她的福氣,難道不可以嗎?”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頓時在屋中響起。

博爾蓋半邊臉瞬間腫脹,他捂著通紅的臉頰,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程處嗣:“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

程處嗣冷聲道:“你信不信?你若再敢胡言亂語一句,某這就撕爛你的嘴!”

“你!”

博爾蓋雖然很想懟回去,但對上程處嗣宛如寒霜的目光頓時一縮,生生將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退下!”

阿史那社爾,臉色難看的呵斥。

“諾!”

博爾蓋不甘退下。

阿史那社爾這才看著程處嗣冷聲道:“你們究竟想怎樣?我可是突厥使臣,動我們,哪怕是你們的父親,恐怕都不好交代吧?”

“你敢威脅我?”

程處嗣眉頭一挑。

“我只是在說一件事實。”

阿史那社爾冷笑道。

程處嗣還要再說,一旁的長孫衝卻是一把將他拉住。

然後滿臉莫名的看著阿史那社爾:“看在你們是突厥使臣的份上,提醒你們一句:你們口中的青樓女子是江國公府陳五郎的女人!”

“江國公府陳五郎?!”

聞言,阿史那社爾眼中出現一絲茫然。

一旁,博爾蓋低聲提醒:“葉護,陳五郎就是寫【將近酒】的那個陳情德,太白醉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