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花些時間就可辦到。

可陳清德卻還是搖頭:“我的太白醉根本不愁賣。哪怕沒有你們一樣會賣得很好。是問,憑什麼要我放著大把銀錢不賺,等你們發展呢?

本公子是不可能將太白酒交給你們這些外行經營。見諒!”

場中那些被淘汰者徹底啞口無言。

陳清德拱手道:“感謝各位今日前來捧場,還請樓下雅座休歇,稍後自有酒水奉上,一會還有各種歌舞表演。”

他話剛說完,就有家丁出現在他們跟前做迎客狀。

“請!”

“唉!”

那些人眼見事不可為,一個個遺憾搖頭,隨著引路人離開。

長孫沖和封言道看得目瞪口呆。

“嘖嘖,陳兄這樣做就不怕得罪人嗎?”封言道問。

長孫衝反問:“得罪?他得罪誰了?”

是呀!那些人連自報家門的機會陳清德都沒有給,就被打發了。

得罪?又從何說起呢?

“還能這樣操作?”

蕭釴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

陳清德剛剛好像什麼都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聊。

此時還站在前沿的商人再次減半,留下的不過十六人。

陳清德笑道:“請問,你們當中誰家有自己的釀酒作坊?”

聞言,這其中有五個人相視一眼,站了出來。

“陳小郎君,有何指教?”

陳清德剛剛可是特意將他們留下,總不至於現在叫他們出來是趕人。

“各位,還請上樓說話。”

五人聞言,心中頓時一喜。

其中猶以一名青衣華服的中年人為最。

他帶頭拱手,一馬當先上樓。

其餘四人見狀,這才緊隨其後。

這一幕落在陳清德眼中,眼皮微微一跳。

五人上樓,卻發現整個翠柳居二樓大廳,除幾名隨侍下人分站角落外,坐在主位的竟是四名少年和服侍他們的姑娘。

一個個不禁一愣。

陳清德對封言道、長孫衝、蕭釴三人使一個眼色後,招呼來人道:“幾位請隨我們去房中詳談。”

言罷,不由分說,率先進入就近的一個房間中。

封言道、長孫衝、蕭釴緊隨其後。

“幾位,請吧。”

陳福道。

五人見狀相互對視一眼,緊緊跟隨。

等人進去後,陳福領著幾名下人守在門口,並對樓下的陳平安使了一個眼色。

陳平安點了點頭,吩咐翠柳居的龜奴為留在樓下的商人搬來食案落座,奉上太白醉和各種美食。

這才放聲道:“下面,有請翠柳居的江瓶兒姑娘帶來伏羲琴獨奏,一曲【春江曲】帶給大家。”

隨著樓下琴音如叮咚流水一般響起,樓上房間之中。

陳清德正式介紹道:“各位,正式介紹一下,本公子陳清德,我旁邊的依次是密國公府封大郎,齊國公府長孫大郎,宋國公府蕭三郎。太白醉便是我們三人共同的產業。請大家上來,是想跟各位談一樁大買賣!”

五人身體齊齊一震。

他們沒想到,眼前這些年輕人的身份來頭竟如此之大,全部是長安城的頂級紈絝。

難怪外面會有如此大的陣仗?

同時心中暗自竊喜,他們這回算是抱到大腿了呀!

當即齊齊躬身行禮:

“在下崔長貴。”

“在下趙大勇。”

“在下龐二狗。”

“在下杜老五。”

“在下錢十三。”

“拜見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