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玉兄,您過來我這裡,回去後不會被魏老大夫打斷腿吧?”

他對史書中,這位連皇帝都懟的狠人是心存敬畏的。

特別是他接下來要乾的事,很多看起來都離經叛道,也不知道魏徵知道後會作何感想。

魏書玉沒想到陳清德會如此問,他乾笑道:“清德兄說笑了。在下能來便已說明了許多事情,不是嗎?”

陳清德點了點頭,不再多想。

大不了以後做事低調一些,儘量不要招惹對方便是。

“很好,各位從今天開始,便是我們這個小集體的核心成員了!讓我們熱烈鼓掌!”

陳清德突然怪叫一聲,帶頭鼓起掌來。

陳平安聞言二話不說,緊跟著鼓掌。

反正給自家少爺捧哏這件事,他肯定是專業的。

長孫衝、封言道、蕭釴雖然不明所以,但陳清德這樣做,自有他的目的,他們自然不能掉鏈子。

這一個月以來的經歷告訴他們,聽陳清德的,準沒有錯!

“很好!”

陳清德笑道:“在開始今天的會議前,我很不幸的告訴各位,我們太白酒的生意已經被博陵崔家盯上了。”

“什麼?!”

蕭釴大驚。

“博陵崔家,他們這是找死!”

封言道怒氣騰騰道。

長孫衝皺眉:“能說說什麼情況嗎?”

於是陳清德便詳細將劣酒供應商找上門來的事情介紹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他們雖然並不知曉劣酒乃是製作太白醉的原料,卻還是十分準確的把握到了這一點,妄圖將我們的供應鏈切斷!”

“可惡!”

長孫衝一甩手中摺扇,不停扇風。彷彿如此做能熄滅心中蒸騰的怒火。

短短一個月,太白醉已經給他帶來超過萬貫的利潤。

現在有人壞事,叫他如何不氣?

不過想到博陵崔家的可怕,他立刻又冷靜下來:“我們過去半個月不是收購了大量糧食嗎?大不了我們自己釀酒。”

“那些糧食大部分已經被我秘密送到河北道平抑糧價去了。”

房遺直搖了搖頭:“這件事不要想了。陛下登基時制定的一系列國策中就有禁酒令。雖然沒有完全禁止釀酒,卻嚴格限制了新的酒商釀酒。我們若是這個時候進入,肯定會落人口實。”

“那我們便去找那些酒商如何?那博領崔氏不能得罪,難道我們就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封言道惡狠狠道。

這次卻是杜構神情平靜的搖頭:“沒用的,這些商人在乎的是利益,在利益面前,他們有的是託詞。”

“不錯!”

陳清德點頭。

魏書玉見狀皺眉。

對於這些東西,因為家庭原因他知之甚少,所以根本插不上話。

突然,他心中一動:“清德兄既然召集我們前來,是否已經有了萬全準備?”

陳清德點了點頭。

他發現這些長安城的頂級紈絝,也不全是廢物。

起碼他沒有遇到過。

“不錯!那些供應商本少已經安撫妥當。他們不日便會將釀酒作坊搬到我陳家莊,徹底斷了博陵崔氏在這上面動手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