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兩都有人要。”

陳清德點頭,他覺得本該如此。

只是,還不夠!

“我打算賣一兩金一罈酒!”

“啊!”

這回不光福伯、陳平安和青蓮……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都覺得自家小郎君這話忒不靠譜。

一兩金相當於七兩銀,摺合成銅錢七貫那就是七千枚大子。

一兩金一罈的酒,他們從未聽過。

這哪裡是吃酒,根本就是吞金子。

再聯想到陳清德白天做的那些事情,陳平安差點就要給他跪下。

我的小郎君誒,您可消停些吧!否則您失魂的事情就真瞞不住了。

但這種話他也只敢想想,是萬萬不能說的。

陳清德其實無所謂。

俗話說坐地起價、落地還錢。

他覺得自己讓烈酒在這錦繡大唐提前問世,怎麼著也要先吃一波達官貴人、文人墨客的紅利才成。

這莊子裡上上下下可有幾百張嘴等著他養活。

當然,他這樣做真不是因為他聖母。

而是原主的紈絝生活他還一點都沒有享受到,但記憶卻一點沒落下,全部繼承。

弄得他心裡怪癢癢的。

便宜老爹又指望不上,現在只能靠自己了。

想到這裡,他瞬間動力十足。

一拍大腿。

“成!就這樣定了。”

“定了?定啥了?”

陳福、陳平安和青蓮三人滿頭問號。

自家小郎君好跳脫。

“安排信得過的人連夜趕製新酒,儘可能多制一些。少爺我要讓這酒在長安城大放異彩!”

這話都聽得懂,於是連連點頭。

眼見事情均已安排妥當,陳清德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崩,敲在陳平安頭上。

“明天長安城賣酒。小平安,你要是再拖到日上三竿叫我,等著吃掛落吧你!”

陳平安苦澀點頭。

小郎君的失魂症好像又嚴重了。

他姓陳,不是姓【小】。

伸著懶腰,陳清德呵欠連天。

“真的好累。青蓮,燒水。本少爺要沐浴。”

青蓮點頭,跟在陳清德身後離開。

“平安。你天天跟著小郎君,小郎君何時變得如此的?”

陳平安搖頭。

他總不能背後說小郎君壞話,說他不著四六,還是說他失魂。

那樣福伯非剝他皮不可。

“我看您老說得對,小郎君長大了!有自己主見,這很正常。”

“我說過嗎?”

陳福懵圈,擺了擺手:“人老不中用嘍。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福伯,天下是當今聖人老爺的。您妄言了。”

“對對對,老朽不勝酒力。一勺酒就醉得胡言亂語。真是該死!”

“不過小郎君這酒,真的是好酒呀!”

他絮絮叨叨,話也比往日多不少。

“您才不老,小郎君還有許多事情要仰仗福伯。有您幫襯著,夫人才能安心!”

說完,陳平安追著陳清德,一溜煙,跑了。

“嘿!這小子說話一套一套。都跟誰學的?”

陳福搖了搖頭。

他的神情突然無比肅穆。

“來人,給老朽將西廂房守好!除小郎君和夫人,任何人都不許隨意進出。”

“是!”

周圍的守衛齊聲領命。

對西廂房的看護變得越發森嚴。